少康还要找借口跟云儿说话。 两名女子一左一右,拉着少康便走。 少康只得忍耐作罢。 他简单的给两人做了织布机,讲述了葛藤织布之法。 两名女子学织布是假,有心要耍少康是真。 一会阿莲说线不会缠,一会阿菱说梭子不会穿。两人借机贴着少康耳鬓厮磨,把少康折腾的脸红脖子粗。 少康无奈,又不敢得罪妫族女子,只得忍着。 两女子见状得寸进尺,假说累得腰酸腿疼,要少康给揉揉捏捏。 少康终于忍无可忍,找了个借口,狼狈逃走。 就听两人在背后嘻嘻哈哈,淫词不断。 ...... 这几天,少康尽心教授众人制作弓箭、渔网、织布、取火。 妫族众人对少康也逐渐的和善起来。 过了一段时间,也不防着少康逃走。 到了夜晚,很多男子便找少康学习唱歌娱乐。 少康来者不拒,将自己所会的流行乐曲,改头换面,编成适宜的小曲教众人唱,众人都乐此不疲。 只要歌声响起,不论男女,都来围观。 几日相处,云儿对少康的看法大为改观,这晚也在旁边静听着歌声。 少康思绪万千,唱道:“你我相识一场,命运捉弄我俩,将要大展宏图,定亲之事泡汤,赤族强行刁难,火中倾诉衷肠......” 声音凄凄绵绵,眼中泪光点点。 云儿听得若有所思,众女子情意难掩。 少康唱到激动之时,走到云儿面前,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把云儿瞧得心慌意乱,急忙扭过脸去。 那阿莲和阿菱两人,早已跑过来,拥着少康,喜道:“好歌好歌,你唱歌我们就是听不够。” 妫族众女子都知道少康一口一个云儿叫得亲切,早已看出,少康这人心有所寄,所以都敬而远之。 唯独阿莲和阿菱装作不知,每每二人见少康独宠云儿,云儿又百般躲避,更是妒火中烧,恨得咬牙切齿。 一日,云儿受少康之托去野外放羊。 两只狗崽紧随其后,一路走,一路跑,甚是欢腾。 云儿抱着两只狗崽嘻嘻哈哈,一改往日的阴霾。 阿莲和阿菱看见了。 阿莲恨恨地道:“这狗崽是少康的心爱之物,你看她玩的多高兴。” 阿菱道:“那有什么办法呢?人家喜欢让她溜着,可从来不叫我们玩儿。” 阿莲咒骂道:“除非这狗崽死了,否则我意难平。” 阿菱叹口气:“这正是我的想法。”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禁心中陡生恶念。 阿莲上前假意和云儿搭讪,询问养羊之法。 阿菱则偷偷唤走狗崽,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将狗崽全部抛入河中。 云儿还在说着话,全然不知狗崽溺水。 可怜两只幼崽,惊慌失措,在河里奋力挣扎了好久,才靠着本生的水性,狼狈的爬上岸。 阿菱见它们淹不死,怒火更旺。 狠下心,将呛水而发抖的小家伙再次抛入水中。 那幼崽被淹了一次,早已精疲力竭。 这次再落入水中,已无一点力气,只在水中间打着转,不住地发出哀鸣。 云儿听到吠声,忽觉狗崽不见,这才急忙寻声跑来。 走到河边,只见阿菱叫道:“不好了,它们......它们都掉水里去了。”满脸都是无辜的表情。 云儿急瞧水中,两只黄黄的狗崽忽上忽下,眼看就要呛水而亡。 云儿不假思索,跳入水中,把阿莲和阿菱吓得惊住了。 云儿挣扎几下沉了下去,少顷,从水里冒出头来,向着狗崽游去。 游到河中间,两只狗崽已近乎不动。 云儿托起一只,单手划水,游到另一只身边。 再托起一只来,两手不能划水,只得仰脸躺着,两脚踩水而行。 勉强游到岸边,将狗崽送到河沿,自己正要爬上去。 阿莲说道:“让我拉你一把!” 云儿吐了一口水,有气无力地道:“好,我也快累死了。” 阿莲拉着云儿靠近岸边,待云儿上来半个身子,手脚齐用力,把云儿推入河中。 阿莲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