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就是这里。” 薛柯枚看了一下,她拿着那个钱包,赶紧上了楼。 她不知道杨子琪的家是那一间房,就随便先敲开了一家门,里面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她问道: “对不起,我想打听个人。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位名叫杨子琪的人,是北方工业大学的研究生……” “哦,是北方工业大学的那个研究生吗,知道,她就在我们家的楼上住着。” 薛柯枚说了声谢谢,又赶紧往楼上跑去。 当她来到了楼上,薛柯枚看着紧闭着的房门,她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这么晚了……” 果然,里面传来了杨子琪的声音。 “是我呀,我是薛柯枚。” “薛柯枚?薛大姐?” 门开了。 只见杨子琪,头发纷乱,穿着一身睡衣,把门打开。 薛柯枚一看,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她说道: “哦,对不起,我是来找春江的。他在吗?” 杨子琪冷冷地看了看薛柯枚,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嘲笑,说道: “薛大姐,刘春江不是被你给赶出来了吗?你怎么会找到这里呢?再说,他已经睡下了。怎么,你找他有什么事儿吗?” 薛柯枚脸上陪着笑,带着几分歉意,说道: “哦,是这样,刘春江的钱包丢在车上了,还有他的**,我给他送钱包来了。”说着,薛柯枚把手里的钱包拿了出来,在杨子琪的面前晃了晃。 “钱包?” 杨子琪显然蒙了,她问道: “就是刚才的那辆汽车?你们是……” “汽车上的老人,正是我的母亲……” “母亲?” 杨子琪也感到有些意外,她把身子往里让了让,说道: “那好,那就请进来吧。” 薛柯枚跟着杨子琪走到了里面的房间,一进门,眼前的一幕让薛柯枚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双人床上,刘春江正在被窝里面睡着,他的肩膀上,光溜溜的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再看床的边上,是刘春江和杨子琪两人脱下来的散乱着的衣服。 薛柯枚看到眼前的景象,她的头立刻“哄”的一下,感到一阵目眩。 眼前的一切都不用说了。 薛柯枚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她什么都明白了。 “他……他这是怎么回事?” 薛柯枚看到刘春江这个样子,她怒视着杨子琪,两个嘴唇颤抖着,问道。 杨子琪脸上微微有些发红,但是,很快,她便恢复了平静,她轻轻的笑了一下,说道: “……薛大姐,我说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你不来感谢我,怎么还来问起我的不是?他怎么回事,难道你还不明白?原因很简单,那还不是你把他从医院里面赶了出来,他后来心情不好,便喝醉了,你要知道,还是我把他送到了家里照顾,怎么,难道我照顾他还有错了?” 薛柯枚气的浑身发抖,她的血液不住地往头上涌着,好像头快要胀大一样,说道: “……照顾?难道你就是这样,把他领到自己家里,来这样照顾他的吗?” 杨子琪耸了一下肩,说道: “……什么,是我领到了家里?薛大姐,请你还是去问问你的母亲大人去吧,到底是我把他领到了家里,还是她老人家把刘春江和我,亲自用小车,送到了我家里来?你也不想一想,他醉成了那样,我怎么能把他给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