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接到了调令,她现在被安排到了省外事办工作了。所以,她从国外回来,到省外事办把工作交接了之后,就抽时间回到家里看一看。 而薛柯枚的父亲,目前还在国外工作。 两个客人坐了一会,那个姑娘站起身来,对薛母说道: “岳主任,我和王叔就先回去了,您坐了一天的汽车,也累了,应该早点休息休息,我们就不打扰您了,如果需要我们,您打个电话就行。” 薛柯枚的母亲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好吧,你们也很辛苦了。那你们慢走,柯枚,去送送李叔叔和小周。” 当薛柯枚把两位客人送走了之后,赵田刚站在那里,恭恭敬敬地对薛母说道: “您也一定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我今天夜里还要上夜班,不能在这里了......” 薛柯枚早就想让他滚蛋了,她马上对母亲说道: “就是,快让他走吧,夜里还要熬夜呢。” 薛母对这个女婿虽然从外表上有些看不上,但是,她那年看到这个女婿陪着女儿到五七干校看望他们老两口,再加上后来知道他也曾经冒死救了女儿一命,对这个女婿还是很不错的。 现在,客厅里面只剩下薛柯枚母女二人了。 “我的娟娟在不在这里?我要好好看看她,在国外,真是想死我的宝贝外孙女了。” “妈,她在大屋里面正睡觉呢......”薛柯枚站起身来,拉着母亲的胳膊,走入了卧室。 薛母坐在床边,仔细地端详着外孙女,高兴地说道: “一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看起来,眼睛和额头,越来越像你了。” “......像不像他爸爸?”薛柯枚看着自己的女儿熟睡的样子,随口问道。 薛母挪到了娟娟的对面,仔细打量着,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半晌,她才说道: “......看着又像,又不像,......还是不像。”薛母一边认真看着,一边回忆着,“娟娟不知道哪一点儿,长的有点儿像一个人,这个人好像是在哪见过,”她笑了笑,说道,“一下想不起来了。......你是个画画的,眼睛看人很毒,像不像应该比我看的准,反过来问我?哈哈......” 薛柯枚也笑了。 该睡觉了。 薛母一年没有看见娟娟,她疼爱外孙儿,今天晚上说要搂着娟娟睡觉。 由于这是个双人床,薛柯枚只好来到小卧室,把被褥铺好。 又过了半个小时,薛柯枚听母亲那里没有了动静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立柜的门打开: 眼前的情景让她惊呆了...... 只见刘春江全身上下,只是穿了一件内裤,他靠在柜子的一角,两个脸颊通红,身上都是汗水。 也难怪,这么热的天气,刘春江一个人躲藏在这么一个不透气的立柜里面,热的身上几乎要脱水了。 薛柯枚立刻羞红了脸,赶紧转过头,小声说道: “你......你去不去厕所?” 刘春江一边穿上裤子,一边苦笑着: “我现在哪里还有尿呀?都出了汗了。如果再不让我出来,我恐怕就成了千年干尸了......” 薛柯枚忽然想起什么,赶紧走到客厅,给他取了个水杯,同时,也把茶壶抱了进来。 此时,刘春江就像是上甘岭上坚守阵地的战士,口渴的要命,他见薛柯枚把水壶抱了进来,一把抢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一口气喝了半暖壶的水。 薛柯枚看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呀,真是运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