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祖是将门虎子,对于儿子在武事上有所建树老怀大慰,以为祖宗保佑了。 毕竟徐家祖传的手艺没在自己手里断绝。 如果是以前儿子只知吃喝嫖赌,自然也就心灰意冷了,让他做个安乐富家翁也好。 可是最近种种迹象表明儿子是在韬光养晦,现在开始头角峥嵘的有所作为了,怎么能不欢欣鼓舞。 当然年轻人不知道深浅,离不开他这识途老马指点迷津。 “爹,你到底想干什么?不在后院喝酒造娃,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徐钦可不敢随便把东西跟老爹深入交流,他生怕这个老人家贼心不死,万一跟建文帝还有藕断丝连,对自己和这个家没有任何好处。 “儿子,该争取就争取,光明正大的去干。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拿出这个东西来,为父我并不反对你效忠他。” 徐辉祖作为一个老父亲,现在一心就想要儿子好。 他自己的念想已经没了,但是不能阻止儿子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现在他要把自己手中残余的,和中山王留下的势力都给儿子。推儿子一把。 不过他这话徐钦没听懂,显然也没领会老父亲的用心。 啥叫光明正大,我什么时候偷偷摸摸了? 他自以为那些火铳实在拿不出手,跟烧火棍子差不多,跟他印象中的抢也就外形像。 可是他不知道,他认为一个无关紧要的改进,那都是后世网上司空见惯,或者他在生活中常见的的东西 但是对于大明王朝的军队,对于整个大明朝来说,这是革命性的改变。 他直接拉快了火器发展历史的进度条。他自己不当回事,可是对这些懂得军事的人却是莫大的冲击。 大明朝开国几十年,君主和从上到下的文武官员都还在积极向上的状态,还没有来得及故步自封。 对于新鲜事物接受的程度非常高。 再次看到老父亲的目光,徐钦依然不敢多说什么。 “父亲,现在这种火铳也就差不多这样了。想要提升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徐钦敷衍着跟徐辉祖说道。 徐钦想要让他打消这个念头,好好回后院生孩子就行了。 徐辉祖依然兴奋的不肯罢休,跟他详细的讨论了火铳的未来,以及相关的战斗方法。 一直到了深夜说的口干舌燥才放过他。 徐钦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今日在他屋里的竟然是云鹤,还没等他说话,云鹤轻柔的扑过来,一下子他推倒在床上。 然后轻盈的如同一只仙鹤一样一偏腿,骑在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这个角度看过去,云鹤玉面含春,眉眼清冷中带着渴望,舌头划过鲜红的嘴唇,痴痴的看着他。 “云鹤……你……好美……”徐钦话说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云鹤轻盈的除掉衣衫。 里面不着一丝,完美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仿佛闪着光,尤其是那瑰丽的曲线,让他忘记了一切。 巨大的幸福和刺激,来的如此突然。看着云鹤那越来越近的清秀面孔,贝齿轻咬着嘴唇和迷醉的眼神。 “爷,别动,今天让我伺候你……”云鹤的清冷的脸带着红晕,声音依然清幽深远。 如同天上清净神女,落入人间,引发了徐钦身体里面的躁动。 就算今天折寿,他也不会后退一步。这才是他想要的日子。什么建功立业,什么火铳,去他大爷的。 云鹤不等徐钦回答,就抓着他的双手,粗暴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抓住,爷,今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云鹤说着,开始撕徐钦的衣服。 巫山云雨收不住,溪水泛滥过卿渠。 这一夜云鹤把自己在眠月楼学到的无数手段用尽,第二天云鹤脸上泛着光,神采奕奕。 再看小公爷,扶墙而走,不小心扭了腰。 “云鹤姐姐,你好厉害,从未见小公爷如此狼狈,有什么秘诀传授一下。” 最为放肆的梅苏看着徐钦的状态,拉着云鹤讨要秘诀。 云鹤虽然是处子之身,可是在青楼里面被调教出来,伺候人的本事可不少。 尤其是怎样让一个男人欲罢不能的手段。 “想学,我慢慢教你,有一个人对付他的手段,自然也有两个人的。”云鹤光洁的面孔上,透着优雅的红晕。 对于她来说,这是学术讨论。纵然是探讨床第之事,也好像是山中论道。 很快鸿书和添香也加入进来,甚至还拿出辟邪画册一起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