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打听一句,自此到妫州还有多远。”
老人停下脚步,好奇打量了下王柄权,开口道:
“你不是北突人吧?”
王柄权点点头,“在下自中原而来。”
老人见他态度谦和,将笼屉放下,伸手指向官道尽头:
“喏,自此往西北再有半天路程便可进入妫州了,不过你可得小心点,负责驻守妫州的那位将领脾气不太好,经常借机找中原人麻烦,有些处事圆滑的生意人一言不和都得挨顿毒打,更别提其他平头百姓了。”
“谢老人家提醒,我们会小心的。”王柄权含笑答道,随后指了指身后少年,“我父子二人赶了半天路,腹中饥渴,请问这里有什么可以果腹吗?”
“这里比不得城中花样多,只有包子。”
“那烦请来两屉包子。”
父子二人就近找了个桌子坐下,桌子是柳木的,桌面十分洁净,但却纵横交错着不少刀痕斧痕,新旧都有,显然不是一天形成的。
老者提着茶水一瘸一拐走了过来,见两人正在打量桌面,开口解释道:
“北突人干的,这是官道,几乎每天都有北突人经过,有的喝了茶不想给钱,就掏出刀剑扔到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