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容。
背“门板”的姑娘小心打量着街道上来往众人,不时低头看一眼手中画像。
就在王柄权几人注意看向她时,她同样也注意到了几人。
只见她先是目露狐疑,随即低头看了眼画像,紧接着便面露骇然,迅速朝这边奔了过来。
……
“你们几个,干什么的?”
女孩来到近前,上来就以盘问的口吻说道。
苏巧巧闻言面露不喜,皱眉道:
“你又是干嘛的?”
女孩闻言整了整帽子,自豪道:
“我乃顺天府衙门官差,最近京城出了一对雌雄大盗,专偷达官显贵府邸,我看你们很可疑。”
女孩说完,便抬手亮出了画像。
三人凑近一看,瞬间脸色怪异起来。
只见画像中的两位大盗黑布蒙面,只留有一双眼睛。
苏巧巧不服气道:
“小姑娘,这画像连脸都没有,你凭什么说我们可疑?”
“就凭我这双眼睛。”
小姑娘自信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外人或许不知,她有一项看眼识人的独门绝技。
“快说,你们叫什么名字,前天和大前天晚上在什么地方?”
“凭什么告诉你,咱们走。”
苏巧巧似乎天生和女孩不对付,直接拉着其余两人就要走,岂料女孩不依不饶,快步上前继续挡住三人。
“你们这么急着走,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做贼心虚。”
“你!”
苏巧巧一时语塞,别说,她现在还真有点做贼心虚的意思。
小春子见苏巧巧落了下风,连忙帮腔道:
“小姑娘,你大白天背着个棺材挡路,你不嫌晦气我们还嫌晦气,我们还有正事,没工夫和你胡闹,赶紧走吧,乖。”
小姑娘涨红了脸,眼一横道:“你哪只眼睛看到这是棺材板,这分明是本捕快的武器。”
说着便把肩头布带解开,然后将身后物件“彭”地放到地上。
青石板铺就的街面竟直接被“门板”砸出一条裂缝来。
王柄权见状不禁眼皮一跳,这姑娘看着瘦小,没想到竟有这么大力气。
小姑娘为了证明自己背的不是棺材板,解开了麻布一角,露出一个刀把和小半个刀身,王柄权瞥了一眼,发现刀身极其宽厚,实在想象不出女孩挥刀的样子。
到底是人挥刀,还是刀挥人?
就在这时,苏巧巧嬉笑道:
“这是你的武器?那你抡起来,岂不是像一把大刀后面插了个土豆?”
“噗!”
王柄权实在没忍住,他刚才还在想女孩挥刀的场景,经苏巧巧这么一说,立马就有画面感了。
女孩怒目看向三人,她一开始还对那个手持折扇的白衣公子有些好感的,如今见对方也嘲笑自己,立刻将他与其余二人归为了一类。
“少废话,跟我去衙门里走一趟。”
女孩冷声说道。
“小土豆,别怪我没提醒你。”苏巧巧把手交叉在胸前,“本姑娘乃是当朝公主,金枝玉叶,我身旁这位是当今八王爷,如假包换。你觉得以我们的身份,至于去当飞贼吗?”
这时,一旁的小春子也小声插话道:
“无故损坏京城建筑街道,按律最少杖责五十。”
说着便努了努嘴,示意地面上那条被小姑娘拿刀砸出的裂缝。
面对二人的一唱一和,小姑娘脸涨的通红,憋了半天,终于小声说出一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好了,你俩别欺负人了。”
王柄权良心有些过意不去,朝对面小姑娘说到:
“这位官差大人,我相信你的公正无私。若觉得我们可疑,大可以带着你们府尹的羁押文书来找我们,我们就住在安康王府。”
说完,便朝对方拱了拱手,带着其余两人离开了。
……
顺天府府尹章显台,负责掌管半个京城的治安。
在京城当府尹,远不及在外地做个县令,天子脚下,权贵如云,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平日遇到击鼓鸣冤的,章府尹第一时间不是开堂审理,而是查查对方身份。
说他世故也好,说他胆小也罢,在京城这块地界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尹,可不就得处处谨小慎微,步步为营。
像是顺天府上任老府尹就是一个不小心,在在阴沟里翻了船。
一个卖水果小贩和一位侍郎的公子当街打架,闹到了顺天府,本来也不是件大事,只要秉公处理,倒也出不了太大纰漏。
可不知老府尹是和那位侍郎有些交情,还是老眼昏花了。也没仔细寻思一下为什么小贩敢和侍郎儿子动手,就二话不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