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这一桌正值壮年的官员们尽数放倒,他自己则没事人一样,拎着剩余半坛酒,晃晃悠悠到了下一桌。
这一桌主要是刘卢明,连驸马,以及几位和皇族沾点亲的人。
其中就有连驸马的弟弟,刘卢明的表哥,以及皇帝陛下的某位小舅子。
“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看得起我王某人,就干了。”
这时,小春子直接带人拎了十几坛美酒,尽数摆在桌子上。
除了刘卢明和连驸马,其他几个人均都懵了。
这是喝酒还是玩命?
刚才旁边那桌几位大人的惨状他们可都看见了,其中一位不胜酒力,硬被灌了一坛,此刻已经被抬下去就医了。
哥几个貌似也没得罪眼前这位大爷,犯不着往死里整吧?
几位沾亲带故的世家子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老老实实端起脑袋大的酒坛,他们脸上挂着笑,心中却在暗骂:
他娘的,本来是来蹭顿饭的,顺便结交一些达官贵族,没想到居然会有生命危险。
“来,干!”
王柄权没有任何花哨的开场白,直接开喝。
他现在正憋着一股邪火呢,辛辛苦苦娶了个老婆,不能去入洞房,反而要在这里陪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喝酒,看我不给你喝吐血了!
在他这种接近疯狂的报复中,一桌又一桌的客人被撂倒了,除却几桌老弱妇孺外,其余人都没能逃过他的魔掌。
就这样,本来高高兴兴的一场宴席,愣被他搞成了拼酒大会。最后为数不多的清醒人,开始帮忙招呼马车,安排醉酒之人回家。
不过其中有没有人弄错,从而被送到别人家,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连王柄权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的新房。
他只记得,被他揭掉盖头的严荣荣,在灯下看起来很美。
等他再度有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