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神志不清昏昏欲睡起来,王柄权则是抓住时机凑到红杏身边。
“红杏姑娘,是不是喝不动了?”
“我还能喝。”
妥了!一般说这话就是喝得差不多了。
“我可听说了,咱醉杏楼的姑娘不如春来楼。”
“放屁,春来楼都是些什么庸脂俗粉,他们的花魁还是那十年前便已成名的柳如盈,现在都快三十岁了,还靠她撑着门面呢。”
“那人家的幕后老板可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论地位谁比得了。”
“屁,再大能大过我们老板?我们老板那可是安北王三世子,他一个户部侍郎算老几?”
红杏的确是醉了,不光醉了,开口更是口若悬河,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抖出来了。
王柄权听闻此话则是眯缝起了双眼,果然,这位安北王三世子并没有表现出的那般无能,反而将他老爹的城府学了去。
“那你们老板都在青楼见过些什么人?”
“见过些什么人……见过……”
红杏似乎醉得很厉害,已经不会思考了,只是一直重复王柄权的话。王柄权眼见这样也没办法,将红杏安置在床上给其盖好被子,自己则扛起早就不省人事的潘子骞出了门。今晚虽有所收获,但疑惑却不减反增:潘子坚为何要扮作废物,红杏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以及那对自己出言提醒的青杏到底是什么身份。
今晚遇到的一切令王柄权再度陷入沉思。
待王柄权出去后,本还在醉酒酣睡的红杏,此时却是睁开了眼,眼神清明,没有半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