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谁也不许跟他抢的感觉。
祝弦月都有点被他逗乐了。
她哥的这份玩意她可是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能被这样当成宝贝似的可还是头一次。
这东西有那么重要嘛?看秦堂紧张的样子,就跟他抱着一叠钱似的。
不过,秦堂有时候会故意想方设法让无面开心一点,这点祝弦月也清楚。
所以不管秦堂的反应是真是假,祝弦月其实都挺开心的。
祝明月做出来的那些东西放在外面经常被嫌弃,可是在秦堂的身上,祝弦月却从来都找不到那种嫌弃的感觉。
这家伙似乎对她哥有种近乎于疯狂的盲目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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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无面做什么,秦堂都会疯狂的吹彩虹屁,祝弦月甚至怀疑如果她拿的真的是一坨废报纸,秦堂也会依旧这么吹的。
祝弦月看着秦堂抱着那几页纸傻乐的样子,没忍住嘴欠的说道,“没必要,乐的跟什么似的,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看着秦堂,神情里带上了些柔和。
海格特国高层的那些人哪怕是真金白银的捧上去,他们也没正眼看过。
祝弦月一想到被他们随手扔的那些宝贝,又看着抱着几张破纸乐的跟什么似的秦堂,就总觉得有些心酸。
秦堂虽然脑子还晕乎乎的,可是听见无面此时此刻的话时,还是下意识的怼了过去:
“什么叫不是好东西?你送给海格特国高层的就是好东西,送给我们的就不是好东西?”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祝弦月被秦堂一怼顿时就懵了。她连连摆手否认道,“那算我说错了……是好东西,是好东西,这总行了吧?”
这样还差不多。
秦堂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无面说自己的东西是破东西,气就有些不顺。
他不希望听见无面这么说自己费尽力气做出来的东西,就像这些东西一文不值一样。
秦堂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东西,心说这么逆天的玩意,无面……就这么轻易给他了?
眼下,秦堂忽然间就理解了为什么海格特国的人以前不把无面当一回事。
无面在某些方面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单纯。
一旦相信一个人,他真的会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藏着掖着。
不过……
秦堂想起了前段时间总是有些浑浑噩噩的无面。
跟那个时候好像没有任何动力的无面相比,现在的无面好像忽然又找回了自己曾经喜爱的那些东西。
他本来就喜欢弄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无面可能不知道的是,他每一次弄这些东西的时候都格外的有魅力。
那是种超脱了外貌的魅力,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智慧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这种东西曾经在圣利文城里好像逐渐枯竭了。
但是现在,它好像再一次出现在了无面的身上。
不过,就算再厉害的一个人,现在不还是心甘情愿的待在他们这个又破又小的贫民窟里?
秦堂一想到这件事,忽然间有种莫名的自豪感涌上心头。
他抱着文件依旧傻乐的模样当然逃不过旁边假装和水泥的祝弦月的眼睛。
“没看出来,秦堂居然是个这么容易满足的人啊。”小白在旁边喃喃道。
祝弦月看了很久,也“嗯”了一声。
“不过这么容易被满足也不是件好事。”她忽然说道。
“因为以后,破晓能有的东西还多着呢。”
……
托卢卡宫内,一堆曾经没什么用的文件被堆叠着,等待着秘书一个月一次的的清理。
秘书从架子上翻出了一份被写着绝密的文件,看了看提议人,忽然间笑了起来,“这不是无面将军的提案吗?”
那文件上面写着被废除的第一百四十七号方案。
而这份文件具体的内容,好像是要修一条长的吓人的水坝,而且这水坝貌似还要一直修到贫民窟里。
启风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些文件,听见秘书的话后,下意识的接了一句,“哦,是两年前的那份吗?”
他还记得那时候的状况。
当无面提出这个东西后,整个议会都炸了,无数的人都在私底下嘲讽无面。
这些议员们有的担心国库空虚,有的嘲笑无面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也有人说无面正事不干,只喜欢空谈。
类似的话有很多。
启风虽然当时为了跟无面假装好朋友的关系所以没有说什么,但私底下,其实他心里也在笑。
就这么一个东西,修了以后又有什么用?
海格特国国库本来就没多少钱了,那些刁民一个个都厉害的要死。
而且,贫民窟和城市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