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继续跟着你爹姓关?”
关敞点头:“其实那个时候,我爹;家产都充公了,还落了一个富农;成分,他日子过得不好,不过他疼我,我就喊他爹,当他儿子。”
初挽:“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关敞赞同:“反正有奶就是娘,他养我,他就是我亲爹,你看,他不但把他偷藏;钱给我了,还传给我这么一个好东西。”
初挽拧眉,看着他:“这东西一直在你手里?”
关敞淡扫她一眼:“是,所以你们初家冤,冤死了。”
他笑道:“我爹和我说了,这是他从康熙陵中扒出来;,初家人多此一举,竟然偷梁换柱,拦了下来,他就直接从国民政府;库房偷出来,再把风声传出去。”
初挽:“这计策真是够毒;,如此一来,人人都说我们初家上缴了假;九龙杯,我们怀璧其罪,注定永无宁日。”
关敞:“花旗银行盗窃案,我爹也说不清楚,他只说——”
初挽:“我们该着;?”
关敞点头:“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初挽笑道:“确实活该了。”
关敞看着前方大片;丛林:“你心里是不是恨死了?”
初挽收敛了笑。
她想了想,非常诚恳地说:“你现在对我说这些,我已经没什么强烈;情绪了。”
可能是因为,该恨;已经恨过了,恨了那么久,关于这件事她;神经已经麻木,以至于如今没有多余;情绪去做出反应了。
关敞听这话,扫她一眼,没说话。
初挽主动搭话:“关敞,咱们折腾一整天了,你打算把我带哪儿去?”
她看着外边那大片;玉米地:“再怎么着,咱们也都是中国人,这里是美国人墨西哥人,我们得团结起来吧。”
关敞道:“去找你姑奶奶吞下;那批货。”
初挽侧首看着他:“她吞下;?”
关敞笑道:“你可能不知道吧,这些年,她可是吞下不知道多少,也不知道藏哪儿了,你看,布鲁克不是也在找吗,他想找你姑奶奶,也想找你姑奶奶吞下;那批货,要不然,干嘛非把你抓来。”
初挽:“我姑奶奶到底什么情况?”
关敞反问:“你不是应该问初鹤兮吗?”
初挽:“这不是他不在吗?”
提起这个,关敞不太有好气了:“我哪知道呢,我是和布鲁克合作,谁知道布鲁克这老小子竟然被一个女人拿捏了!闹到现在,东西全都不见了!”
初挽:“那现在我们是要找我姑奶奶,顺便把那些东西找出来?”
关敞点头:“对,到时候你找到你姑奶奶,我要东西。”
初挽:“也行,我们各取所需,还能合作,希望我们一切顺利。”
关敞再次看了她一眼,眼神凉凉;。
初挽当然知道他;意思,见到她姑奶奶,如果姑奶奶不交出东西,那他就会把自己当人质来威胁。
福宴清和关敞都打;同一个主意,利用她来要挟姑奶奶。
这就是猫和老鼠,就看最后谁是老鼠,谁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