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明白。 “怎么会有卢湘兰这么恶毒的女人。”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太可怕了,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女子,竟然做出那等事来。” “这种女人就该送到地狱里去!” “话又说回来,这卢大小姐,也太可怜了吧。” “你们不知道吧,之前在安国寺,卢湘兰就想毁了卢大小姐的名声。” “还有呢,之前卢湘兰在福喜阁私会野男人,也栽赃给了卢大小姐。” 话说,卢父走到府门,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最后一丝怜悯,消失殆尽。 话说,邹氏看到卢父,立马扑上去,“扑通”一声跪下。 “卢大人,民妇不是来闹事的,是您府上的湘兰小姐,想要我们母子俩的命,我们差点死在歹徒的刀下呀,卢大人,大伙儿都说您正直清明,求您救民妇和女儿一命吧。” 卢父蹙眉道:“这位夫人,有什么话咱们去府里说!” 不料想,邹氏咬着牙道:“反正,民妇也活不了,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卢府。” 说话间,一骨碌爬起来,就朝柱子撞去。 卢父吓了一跳,连忙喝道:“拦住她!” 遂道:“这位夫人,有什么冤屈,进府慢慢说,放心,我不会假公济私,包庇自己的女儿。” 邹氏得到了卢父的保证,这才拉着女儿进了卢府。 话说,卢父带着邹氏进了大厅,管家连忙打发了围观的百姓。 大厅。 卢父坐在椅子上,语气温和道:“这位夫人,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 邹氏磕了一个响头:“大人,民妇姓邹,有三个孩子,二子吴奕峰来京赶考,结果一去不复返,民妇就带着大儿子和小女儿到京城找他来了。” 卢父心里一惊,看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皱眉道:“你是吴秀才的母亲?” 邹氏点了点头。 “好,继续说下去。” 邹氏一贯牙尖嘴利,不过三言两语,就将卢湘兰收买自己抹黑卢大小姐的事,一口气给吐了出来。 卢父闻言,脸色煞白,满脸的不敢置信,耳边都在嗡嗡作响:“你,你说什么?” 卢湘兰收买吴家人,想要让砚儿身败名裂! 卢父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汹涌怒意抑在胸腔让他无处发泄。 这时,邹氏还在继续说着。 又将卢湘兰杀害大儿,又意图杀害自己母女的事抖了出来。 卢父气得眼前发黑,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心像被老虎钳子钳住在纹拧。 怎么也想不到卢湘兰如此心狠手辣,做出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来,自己养了一头会吃人的狼在身边,这实在是太离谱了。 可自己怎么能听信一个妇人的一面之词呢? 邹氏却突然磕了三个响头头,发毒誓道:“卢大人,民妇若有半句谎话,不得好死,民妇可以跟湘兰小姐当面对质!” 南苑。 卢湘兰母女瑟瑟发抖,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惊恐,好端端的,卢父怎么突然出去了。 这时,水菏突然走进来了。 卢湘兰连忙问道:“水菏,你看到父亲了么,发生何事了?” 水菏道:“前院出了乱子,一个叫邹氏的人带着个小女孩来闹事了,看那样子气势汹汹的,口中一直在念叨什么杀人,奴婢也没听清楚。” 卢湘兰听了这话,呼吸一窒,脑海空白一片,整个人瘫在了地上。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密密麻麻的惊恐。 邹氏!邹氏怎会出现在卢府? 她不是已经被处理掉了吗,怎么会! 卢湘兰浑身发冷,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林姨娘也没了主意,六神无主地瘫软在地上。 就在这时,卢父带着邹氏母女,一前一后进了南苑。 卢湘兰一看到邹氏母女的身影,整个人都崩溃了,一副见了鬼似的。 是邹氏母女!她们还活着,她们还没有死!怎么可能? 一旁的林姨娘也吓破胆了,这对母女不是已经被杀了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惜她们做梦也想不到,这对母女被卢雪砚救下,目的就是为了给她们最好一击。 卢湘兰浑身发颤,眼前一片模糊。 邹氏一进屋就看到卢湘兰,满脸都是要吃人的表情,随即扑过去,二人扭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