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渐入正轨,我再让人来接手。”沈兰溪诱哄道。 元宝不是从前的那个元宝了,闻言,立马哼了声,拆穿她,“娘子就是想在被窝里数银子,赶婢子出来披星戴月的辛劳。” 沈兰溪:“……” 没有人教过她,在职场不能讲大实话的吗? “这样吧,每月再给你五两银子。”沈兰溪戳她命脉。 元宝摇头。 “?”沈兰溪诧异,“银子都不要了?” “活儿婢子可以干,娘子要给我买烧鹅吃,还有那日娘子给婢子的鸡翅膀,也好好吃~” 沈兰溪颇为无语,“……你有了银子,不能自己去买吗?” “不行,娘子买的好吃。”元宝卖乖道。 沈兰溪:“……” 咋的,她的手是开过光的? 还那鸡翅膀好吃,她自己也就吃过一次啊! 虽然滋味确实好…… 但那是祝二郎啊,谁敢差使他去给自己烤鸡来吃? 时至晌午,沈兰溪带着众人往荟萃楼去了。 倒也不是她体恤,只是那书斋里的活儿还没做完,总得给人吃饱喝足才能继续加油干。 许久不曾出来,沈兰溪没克制住,点的菜还是多了些,一众人吃饱,桌上的菜还剩一半。 “袁某可否把这些剩菜打包回去?”袁禛突然问。 沈兰溪眉梢轻动,点了点头,“袁郎君自便。” “娘子,你说他带那些剩菜回去做甚?”元宝走在沈兰溪身侧问。 那人连书铺都能烘得热乎乎的,丝毫不心疼那些炭火,又怎会吃剩菜剩饭? “不知”,沈兰溪慢悠悠的晃,“日后你们二人共事,想知道,便自己去问他。” 在瞌睡虫面前,八卦欲瞬间变得不值一提了。 元宝想起那欺负人的混球,哼了一声。 谁想知道他的事! 几人刚回铺子里,却是见祝家的一个小厮面色焦急的等着了。 “请少夫人安。”小厮躬身行礼道。 “何事?”沈兰溪问。 她出来时,与祝夫人说过,世家女子虽是不抛头露面的做生意,但这租书的事,祝夫人迟疑片刻,还是允了。 “禀少夫人,刑部向大人来了,说是那案件查出些眉目来,夫人差小的来请少夫人回去。” “这般快?”沈兰溪问着,带了三个女婢上马车。 行至府门,确瞧见门外停着一辆车马。 正厅里,祝家主在与向淮之说着话,听见动静,皆抬眼看来。 沈兰溪被两人瞧得脚步一顿,却也端庄上前行礼,“听下人禀报,说是那案件,向大人查出些东西来?” 向淮之微微颔首,眼下两团青黑瞧得人心疼,“秦嫣招了,说是受人指使进入沈家,但不等做什么便被送了官府。” 沈兰溪点点头,附和道:“是我太过聪慧,识破了她。” “……”向淮之嘴角一抽,又道:“她指出的那人,我让人去查过了,但于昨夜死了。” “大人知其身份?”沈兰溪打直球道。 “那人名唤邱华,之前是白家的下人,只是年前不知为何被白家赶了出来,秦嫣说是那人与她承诺,会为她报杀父之仇。” 几句话,里面内涵甚多。 白家,京城之中的白家,便是国舅爷了。 至于杀父之仇,秦元寿死于蓝音之手,却是李乾景授意,这仇人,一个在刑部大牢,待年后问斩,另一个,则在府中幽闭。 她要找谁寻仇,一目了然。 “此事牵扯甚广,少夫人可要随下官去一趟官衙?”向淮之问。 闻言,沈兰溪连忙摇头,委婉道:“秦嫣虽是由我送去了官府,但我一后宅娘子,不宜抛头露面,还待郎君回来,再与大人商榷。” 去什么官衙啊! 大过年的去监狱会倒霉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