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祝允澄矜持道,一副贵家公子的姿态。 林氏笑笑,吩咐道:“让人去与厨房吩咐一声,加一道蟹粉狮子头。” “是,夫人。” 用饭时,沈岩也没回来,在外头与同僚吃酒,派身边的小厮回来说了声。 林氏浑不在意的摆摆手,招呼桌上的人用饭。 沈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沈兰溪边吃边把方才的事说了,沈青山听得三心二意,只频频瞧向另一侧的潘氏。 沈兰溪瞧在眼里,心里骂了句活该,也乐得看戏,倒是转头与林氏道:“说来今日之事,倒是牵连家里了。” 她在沈家多年,哪里有过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一想便知,是祝家那边牵扯来的。 祝煊也颔首,道了句:“对不住。” 林氏面色并未松泛,张了张嘴,稍顿,“左右无事,不必挂心。” 用过饭,沈兰溪却是一副没有打算回家的架势,带着绿娆往自己的小院儿去。 祝煊一愣,抬脚跟上。 祝允澄吃饱喝足,还瞧了一场戏,行礼后,便欢欢喜喜的要去梁王府寻褚睢英玩儿了。 祝煊唤他一声,嘱咐一句:“若是想住下,可小住几日。” 祝允澄恭敬的面色瞬间一喜,诚心诚意道:“多谢父亲。” 小院儿里,沈兰溪靠在迎枕上喝花茶,元宝贴心的给她加了些蜜,喝着甜丝丝的,消了原先的涩。 “再端杯茶来。”祝煊吩咐道。 元宝刚要应下,忽的窘迫回头,道:“郎君,院里没有您惯喝的茶。” 她家郎君虽是不铺张,但喝的茶却是讲究,一般铺子里都难寻,更何况是她家娘子院儿里? 那一包包收好的,只有些春夏时晒的花瓣,她家娘子平日里煮水来喝。 “……与你家娘子一样的便可。”祝煊温声道。 元宝这才屈膝行礼,掀了帘子出去。 “不想回家?”祝煊瞧向那氤氲热气后的粉面桃腮。 她垂着头不言语,却是又让人瞧得出来,心绪不佳。 祝煊叹口气,上前在她身旁坐下,“这是……迁怒?” 沈兰溪被他戳中了心思,抬眼瞪他,咕哝一句:“男人都是混蛋。” 祝煊听得眉梢一挑,俯身去亲她的唇,堵住那些污蔑人的话。 天下男子众多,哪里就一般无二呢? 沈兰溪来不及躲,唇被他啄了下,听得一句哄人的话。 “你与我白首,好生瞧着我会不会与旁的男子一样,嗯?” 尾音上扬,撩拨得沈兰溪吞了吞口水,翻身压着他去亲他。 祝煊不觉倒在榻上,察觉到那人往下,眉眼间闪过些羞臊,含糊不清的提醒,“沈兰溪……尚且是白日……” 沈兰溪像个土匪流氓,跨坐在他腰间,气人道:“给不给?” 祝煊一张脸爆红,双手握拳又松开,忍无可忍的把她掀翻在榻上,扯了那露出一角的香帕堵了她的嘴,薄唇含着她脆弱的耳垂欺负,含的那珍珠大的软肉满是水光,瞧她面色泛红,气息急了些,薄唇轻启,在她耳畔低哑道:“别喊。” 伴着那话,腰间的细带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扯了下,花褶裙顿时散了开来。 小半刻后,元宝端着热气腾腾的花茶过来,倏地脚步顿住,停滞一瞬,生无可恋的转身去了门口守着,迎着呼啸的北风,默默地品尝着手里的茶水。 咳! 好涩,忘记加花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