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污秽的粪便又是如何处理的？”那位官员追问不舍。 王二深思熟虑地继续说道：“事实上，这些粪便还可以用来制作堆肥，再卖给乡绅们，供他们施在庄稼上，效果非常好。我们金汁卫每日都会在全坊市逐家逐户收集大粪，然后用于制作堆肥，这个市场也是非常畅销的。大人您难道不知道这些情况吗？” 章党官员顿时哑口无言，恼怒地瞪了王二一眼，却无法找出反驳的话语，心中颇为不满。 众人继续前行，突然看到正前方有一处茶摊，一名身穿墨色长袍的年轻人正在地上用炭笔写字。 书生的身边聚集着一群年龄在三到五岁左右的小娃娃，其中有的娃娃甚至还穿着条开裆裤，甚是可爱。 书生挥毫写下了两字，笑着瞥向几个孩子，一边扬起手中的五香花生，一边问道：“有谁可以告诉哥哥，这是什么字啊？谁要是说对了，哥哥就给花生吃。” 一个扎着小辫的女娃娃兴奋地举起手：“月月知道，月月知道！哥哥，这个字应该读作‘xia’…” 苏映雪等人停下脚步，兴味盎然地注视着这书生。 书生呵呵一笑，抓了几颗花生递给女娃娃，再次问道：“再来猜猜另一个字，这个字怎么念呢？” 孩子们全都睁大了眼睛，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显然对这个字毫无头绪。书生笑着解释道：“这个字的发音是‘bì’，如果把两个字合起来，就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