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滕刚惊得尖叫一声,立刻飞身撤退。 这几个闪灼腾挪,眼花缭乱,绝对厉害。 燕七看着德川滕刚脸色凶戾、如临大敌的样子,暗暗全神戒备。 因为,德川滕刚纵横闪躲这么几下,的确是个高手。 至少与自己不相上下。 车贤基反应就比德川滕刚慢多了,同是尖叫一声,但反应却比不了六十多岁的德川滕刚。 这一测验,就看得出,车贤基不过是个养尊处优之人。 燕七笑看车贤基:“南山郡王,你尖叫什么?哦,我理解了,你这是兴奋的尖叫啊。我作为大华特使,出使高丽,你身为南山郡王,自然激动无比。哎,我在此强调一遍,你不要多礼,更不要铺张浪费欢迎我,我这人喜欢低调。你若是过分热情,我还不高兴呢。” “我此来呢,就是莅临指导,视察工作,了解一下高丽民情,你呢,只管如实上报,不得隐瞒,我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车贤基愣了半天,方才反应过来,满脸怒容:“什么莅临指导?什么视察工作?燕七,你太狂了。” 燕七淡然一笑:“这是我的工作啊,哪里狂了?法理上,高丽就是大华的附属国啊,我身为大华特使,莅临高丽访问民生,哪里有错?” “我说车贤基,你身为高丽大皇子,南山郡王,竟然连这点律法常识都没有吗?别说你一个高丽大皇子,纵然是高丽国主见了我,也要以我为尊,你晓得不?” 车贤基气的鼻子冒青烟。 这辈子,他就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人,指着燕七,哇呀呀大叫:“我管你是不是大华特使,与我高丽有什么关系?我高丽乃是独立一国,不是大华的附属国,用不着你来居高临下指点江山。” 燕七摇摇头:“国家律法之上,写的明明白白,高丽是大华的附属之国,此点毋庸置疑,无需狡辩。” “车贤基,你连律法常识都不分,上下尊卑都不识,满口胡言,狂妄自大,看来,你果然不是下一代高丽国主的第一选择啊。” “综合而言,我们大华支持高丽二皇子、北山郡王车贤重,成为下一代国主,实在是明智之极啊,哈哈,北山郡王,你说是不是?” 燕七七拐八拐,终于当着车贤基的面上,说出了这番话。 他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蔑视车贤基、扶持车贤重的举动。 一打一拉,弹簧紧绷。 车贤重迎上燕七的眸光,吓得一哆嗦。 燕七刚才说什么? 大华支持我成为高丽下一代国主? 我的兵权都要交了啊。 车贤重心里矛盾的很。 又是蠢蠢欲动,又是担惊受怕。 车贤重既幻想成为高丽国主,又对车贤基分外害怕。 他就如同一只蜷缩在洞中的老鼠,很想爬到桌子上偷油吃,却又害怕被猫吃掉。 这份矛盾,蓝瘦、香菇。 车贤基一下子火冒三丈,怒视车贤重。 “好你个车贤重,竟然一点也不老实,胆大包天,暗中拢燕七做后盾,妄图与我作对?你难道不知道我有三万大军虎视眈眈吗?我许给你个郡王,你竟然不识相,还想登上国主之位,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吧?信不信我将你撕成碎片?” 车贤重吓得浑身一哆嗦,脑子里刚涌上来的幻想一下子丢到天空上去了,卑躬屈膝,差点就给车贤基跪下了。 “大哥,别,你别听燕七的,我可没有和燕七窜通,那都是燕七一面之词。我……我更没有争夺国主之位的心思,我老实着呢。大哥封我个北山郡主,我就很开心了,哪里还敢得陇望蜀啊。” “大哥,你看,我把虎符都带来了,我已经打算了交出兵权了,大哥,你看看,这是虎符,一会,我就把虎符交给你。” 车贤基一看虎符,顿时大喜,眼睛都红了:“快点把虎符拿来,不然,我发动三万大军,取你狗命。” 车贤重吓得半死:“是,我这就把虎符交给大哥……” 燕七看了,又气又笑。 就车贤重这两把刷子,实在是丢人现眼。 不过也挺好。 这样的无能之辈,倒是利于控制。 燕七一把抓住车贤重的袖子:“北山郡王,咱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做大事吗?怎么你这就把虎符交出去了?哦,我懂了,你这是故意迷惑车贤基,伺机行刺吧?太好了,这主意真好,我支持你刺杀车贤基。” 车贤基一听,惊得头皮炸裂:“车贤重,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行刺于我?信不信我立刻取你狗命?” 车贤重简直要疯了,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