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安四海,虎子、林若山、华翼三人,听了燕七话,如雷贯耳,脑中,被震得嗡嗡作响。 其实,这些现象大家都知道。 但是,本质,却没一人想得到。 众人震惊无声。 燕七左右无事,望着安晴红醉迷人的脸蛋,身体蠢蠢欲.动,脑中浮想联翩,起了不正经的心思,贴着她的耳畔吹气:“晴儿,我这番话可曾深入浅出,挠到了你的蕊心之中?” 深入浅出,挠我的蕊心? 安晴多么聪明,立刻明白燕七是在说暗语,明眸善睐,翘着红唇,向燕七努努嘴:“七哥博大茎深,晴儿甚为期望,还想请七哥多多赐教呢。” 燕七呵呵一笑:“晴儿真想赐教?不愧是才女呢,有一颗天天想(向)上之心。” 安晴媚眼流波:“七哥若愿意教我,凭你一柱擎天的实力,定然会让晴儿如愿以偿。” 燕七哈哈一笑:“教你可以,不过什么时候教你呢?总不能空穴来风吧?” 安晴抿嘴娇笑:“择日不如撞日,一会就去教我,如何?” “教你什么?” “教我画一株大树:岁老根弥壮,阳骄叶更阴。” “我倒是更愿意教你风景名画: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好啊,七哥,一会我定要赐教,不过,我不爱动,爱静,就在房间里等你。” 燕七哈哈大笑:“放心,你只管等我,你爱静,我爱动,刚好,我要给晴儿来个以茎制洞。” 两人一本正经的说着段子。 这两人说的隐秘,众人倒是没有反应过来。 华翼看了看燕七,又看了看安晴,美眸眨动,流露出会心的微笑。 她想了想,起身便走。 安晴追上去,抓着她的胳膊:“小翼做什么去?” 华翼道:“我去给晴儿姐姐烧水,伺候姐姐洗澡。” 安晴道:“这么晚了,还洗什么。不洗也罢。” 华翼咬着安晴的耳朵:“姐姐一身酒气,怎么能成?” 安晴美眸微微蹙起:“酒气怎么了?还能遭人嫌弃?” 华翼吐了吐香舌:“嫌弃到是不能嫌弃,但七哥以茎制洞的时候,应该会差点意思。” “哎呀。” 安晴臊的满脸通红:“小翼,你听出来了?” 华翼一脸促狭之色挽着安晴的手臂:“姐姐你快去坐好,我给姐姐准备热水。” 说完,扭着臀,急匆匆的跑开。 安晴回去坐好,迷醉的眼眸盯着燕七,已经没心思在这里坐下去了,看着安四海眯着眼睛,陷入冥想之中,心里着急,拿起鸡毛掸子,在桌子上当当敲了两下。 安四海一听鸡毛掸子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赶紧从假寐中苏醒。 安晴哼道:“爹,这回长见识了吧?” 安四海缓了许久,感慨万千,凝视燕七:“我现在终于懂了,你搞的那个什么格物院,原来大有深意,大有深意啊。若非你今日点破,谁能窥破其中端倪?妙哉,妙哉也。” 燕七一脸臭屁:“格物院是综合学院,除了物理学、化学、数学、材料学等基础学科之外,就属工学分类最为广泛。” “以前,我不过是个生意人,最多也就只能办个学校,为大华培养一些人才,顺便赚几个小钱。” “但是,现在却不同了,既然进了工部,那就要正儿八经的开创一片工业时代。过不了许久,工部必定会成为六部之首,什么户部,什么吏部,都要被我踩到脚底下,让郑鼎、汤含笑尝一尝,什么叫做工业为王的时代。” 安四海用力鼓掌:“我支持,举起五肢支持。你只管大胆的去做,出了问题,我给你兜着。” 燕七嘿嘿一笑:“有御史大人这番话,我就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 安四海精力充沛,心情兴奋,喝起了没完。 安晴想着美事,急了,向安四海眨眨眼:“爹,酒大伤身,不能再喝了,来人,把酒拿下去。” 安四海摇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没尽兴呢。” 安晴催促:“七哥折腾了一天,急着去休息呢。” “切!” 安四海横了安晴一眼,虽然不敢说出来,却在腹诽:你催什么催?不就是你急着要和燕七睡觉吗?夜半送B,也太心急了吧? 哎,女大不中留啊。 安四海还想着故意磨蹭一会。 安晴已经抓起了鸡毛掸子。 老流氓一看场面不利,再也不敢耍赖,起身,拍了拍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