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解解元的管家呢?解解元彬彬有礼,他的管家定然平易近人。” “这个劫匪的主子定然品德败坏,不然岂能调教出这么一个败类玩意。” “那个……如果,非要说劫匪是解解元的管家,那岂不是说明,解解元的品德败坏?” …… 解三甲非常尴尬,火冒三丈,鱼缸断喝:“都给我住口。”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不明白解三甲为何发怒。 燕七装出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解解元,你为什么发无名之火?难道,你被这劫匪给气晕了?” 解三甲非常无奈。 这厮一口一个劫匪,真是头痛死了。 这是敲上钉门砖的节奏。 虽然骑虎难下,解明还是要救的。 解三甲轻咳一声:“他真是我的管家,解明。孔尘大人,让您受惊了,见谅,万请见谅。” 燕七哇哇大叫:“挖槽!他真是你的管家解明?天哪,这真是说什么好呢。” 燕七急忙冲过去,将绑在解明身上的渔网给割开,满脸‘歉意’:“哎呀,没想到你真是解解元的管家,实在是太意外了。” “真是对不起,你倒是早说啊,不然,你虽然嚣张跋扈,但我们也忍了,谁让你是解解元的管家呢?人家解解元可是有学问的人,我们都很尊敬呢。” “还有,你不用抢钱,不就是钱吗,我来,我给你,既然你是解解元的管家,给小费是必须的。这是五百两,你收好。” 燕七抓出一张银票,就往解明的兜里塞。 解明吓得哇哇直哭。 这银票他还敢收?银票就是灾星啊。 若非贪慕银票,焉能挨孔尘一顿鞋底子? 看着燕七惺惺作态,假装热情,解三甲真是要疯了。 这厮明褒暗贬,气煞我也。 什么我的管家就可以跋扈嚣张,我的管家就可以收小费? 这分明是骂我解解元是个歹人呢。 果不其然。 才子才女们再看着解三甲,眸光着满是不屑。 “哎,真没想到,解解元的管家如此狂躁。” “近墨者黑啊,由此可见,解解元也是跋扈嚣张之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一肚子学问的解解元,竟然是个跋扈蛮横的人。” …… 解三甲气的肺都要炸出来。 他恶狠狠的看着解明,气不打一处来,抓过鞋底子,对着解明的嘴巴子一通猛抽。 “混帐东西,你把我的名声都丢尽了,谁让你这么嚣张的?你给我跪下,给孔尘大人道歉,我解解元一世谦恭,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一个白眼儿狼?” 解明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孔尘打我也就算了,怎么主子也要打我的嘴巴子啊? 我不是像你学的,以嚣张为荣吗? 解三甲大怒,鞋底子抽的越狠:“还不跪下,还不向孔尘大人道歉,跪下,给我跪下。” 解明这才从浑浑噩噩中惊醒,踉跄着身体,给孔尘跪下,含糊不清的说:“孔尘大人,我错了,求您原谅我,求您原谅。” 燕七向孔尘使个眼色。 孔尘会意。 事已至此,戏份也该结束了。 嘿嘿,解三甲的脸啊,都被打肿了。 舒服。 孔尘摆摆手:“好了,你起来吧,以后,要多向解解元学一学仁义礼智信,可莫要做那嚣张跋扈的走狗。” 解三甲听着孔尘指桑骂槐,心里憋着一股火,但骑虎难下,只好忍着怒气,陪着笑脸:“孔尘大人,我为朝廷日夜操劳,过于繁忙,倒是忽落了对下人的管教。今天,还要多谢孔尘大人替我管家下人。” “孔尘大人,请您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会亲自管教下人,让他们像我一样谦恭礼让,品德高尚。” 燕七听了想笑。 什么叫‘像我一样谦恭礼让,品德高尚’? 还带这么夸自己的? 太不要脸了。 才子才女们对解三甲颇为失望。 见面不如闻名,果然是至理名言。 解三甲听着众人小声议论,心里别提多堵了,板着脸,向众人训斥:“摘花令马上开始,各位才子还不快去准备吗?” 众人被解三甲那副唬人的架势吓到,呼啦啦散去了。 解三甲向孔尘拱拱手:“孔尘大人,请您到我的游轮中小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