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丁院长竟然认识燕七。” “不只是认识,貌似有点害怕燕七。” “堂堂院长,竟然怕一个小家丁,真是奇葩。” 陶东山也走了过来,冲着燕七哼道:“你一个小家丁,也敢和丁院长并肩站在一起?你以为你是谁啊,丁院长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你哪样能比得上人家?识相的,你就赶紧闪到一边去,不然,小心丁院长与你作诗对对子。” 丁松听了陶东山的话,急忙向他使眼色,示意他别乱说话,燕七这厮,哪里惹得起的? 还敢提对对子?那不是自取其辱。 陶东成向丁松拱拱手:“丁院长,你不用向我使眼色,也不用给我面子,这个小家丁真是狂的没边了,竟然还想和你站在一起,这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吗?丁院长,你赶紧出对子对死燕七。” 丁松满脸尴尬:“不……不必了,我就不……不欺负一个小家丁了,读书多了,心胸要开阔一点。” 他心里暗暗腹诽陶东山。 你这厮真是给我添乱,我就怕燕七,你还专门找茬。 燕七看着丁松:“对对子啊,丁院长,我记得那个‘寂寞寒窗空守寡’你是不是很有兴趣,嘿嘿,你可有下联啊。” 丁松闻言,大吃一惊:这厮又把这个绝句整出来了,麻痹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陶东山在一边捧臭脚:“丁院长,燕七出题了,你快对呀,你是大家,随随便便就能对得上的,大家听,丁院长要对下联了。” 丁松狠狠瞪了陶东山一眼,怨他多事。 这是绝对,我对个屁啊! 丁松清了一下嗓子,支支吾吾道:“我有规矩,上半月对对子,下半月作诗。现在是下半月,对子就不对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陶东山冲着燕七哼了一声:“算你走运,若非这是下半月,丁院长能对死你。” 燕七哈哈大笑:“我可害怕丁院长的对子呢,人家是大家,我不过是个小家丁,怕得要死,是不是,丁院长?” “这个……” 丁松这个尴尬啊,连着向陶东山使眼色,让他别再乱说话了,再说就没办法下台了。 陶东山只想拿丁松当枪使,好好怼一怼燕七,哪里会知道燕七正是丁松的克星? 他又对燕七得意道:“别以为丁院长不能出对子,就奈何不了你了,现在是下半月,丁院长可以作诗,我告诉你,丁院长可是诗圣级别的大家,各种妙诗,信手拈来,能把你制得服服帖帖的。” 燕七配合道:“说得没错,丁院长的文采超过诗圣,直逼仙人,我一个小家丁,哪里比得上呢?是吧,丁院长?” “那个……” 丁松硬着头皮道:“一般,一般而已。” “谦虚!丁院长,您真是太谦虚了。” 陶东山对丁松道:“丁院长千万别客气,作诗一首,羞辱一番燕七,让燕七知道你和他之间的差距,你不要给燕七留情面。” 靠! 丁松真的生气了。 麻痹的陶东山,你是羞辱燕七,还是羞辱我呢? 不知道燕七这厮、作诗超级强悍吗? 你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是不是? 丁松火冒三丈,双眸通红,怒视陶东山:“陶二当家,本院长日理万机,没有时间和你罗嗦,我就先走了,告辞。” “啊,走……走了?” 陶东山还蒙在鼓里呢,挡着丁松的去路:“丁院长,您此来不是为我背书来了吗?怎么能走呢?” 丁松满脸通红:“我突然改主意,不想给你背书了,你闪开,本院长还有事。” 说完,将陶东山推到一边去,负气而走。 陶东山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丁松这是抽风了?我没有惹他啊。 燕七揶揄一笑:“陶二当家,还是赶紧另找一个背书的社会名流吧,丁院长不吊你呦。” 陶东山很郁闷,丁松这厮真不是个东西,居然玩我,真当你是个人物呢? 你除了会读书,还会个屁! 贾德道一声大喝:“大家别吵,速速去请三位社会名流背书,依然只有半个时辰,过期不候。” 众人慌成一团,赶紧去想办法。 陶东山也忙活起来。 社会名流就那么多,而且人家还未必帮忙,一旦被别人请到,自己就没机会了。 半个时辰后,竞标者将社会名流请来。 陶东山找来一个名流顶替丁松,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也忙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