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这姓岑的不声不响,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齐妃娘娘走得这么近。如此一来,我这个太傅还怎么当?” 听完梁瑞天的话,梁羽羽也不由砸吧小嘴,心里生出几分不疑惑。 【若是按照渣爹这么说,岑尚书早就和齐妃有所往来,怕是宫内的消息要远胜过渣爹。难不成他早早就在筹备太傅的位置?】 【如今太傅的位置落在了渣爹手,也里难怪岑尚书会特意给渣爹添堵。】 说完这些,梁瑞天心中依旧怒火难平。 他双手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竭尽全力压制自己,才不至于完全爆发出来。 半晌,梁瑞天还是看向沈月溪,浅笑道:“惊动了夫人,还请夫人莫怪。” 沈月溪打量梁瑞天片刻。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梁瑞天瞧着沈月溪,眉心紧锁:“夫人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吗?你我夫妇,有什么话夫人但说无妨。” 梁瑞天越是如此,沈月溪越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此时梁瑞天还在气头上,这个时候提起岑嘉安的事情着实不是什么好时候。 可梁瑞天眼巴巴看着沈月溪,正等着她的回答。 “我……” 沈月溪话音未落,只听屋外传来二姨娘关切的声音。 “老爷您没事吧?” 说话的功夫,二姨娘已经走进厅内。 她昨日挨了打,今天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脸上带着痛苦之色。 一瞧到厅内的沈月溪,二姨娘顿时收住脚步,秀眉紧锁,眼底闪过一抹不悦。 臀部隐隐约约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二姨娘--可千万不要和沈月溪顶嘴。 思及此,二姨娘还是毕恭毕敬地对沈月溪行礼:“见过夫人。” 随即,她余光望向梁瑞天,啧啧两声:“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啊?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该气成这样,这不是拿自己的身体玩笑嘛?” 二姨娘刚想上前,顾及着身旁的沈月溪,陪笑看向沈月溪:“夫人,您说呢?” 沈月溪漠然点头,算是回应。 二姨娘见状,这才快步走到梁瑞天身后,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轻声询问:“老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动了这么大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