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京可不是白振凯那种蠢货,虽然他在跟庄毅的对决中输了,但不代表他没本事。 只是庄毅的团队太厉害,放眼整个集团,能赢下庄毅的也没几个。 所以于京虽败,但败的不冤,甚至有些羡慕庄毅身边,有那么多能征善战之将。 可败了就是败了。 失败,那就得赶紧擦屁股,赶紧推卸责任。 他出门后联系许建江,接着驱车赶到地产总部,那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了。 坐在许建江的会客室里,于京添油加醋,把失败的原因,全部归结于白家两兄弟。 “建江哥,真不是我能力的问题,起初我想过要让步,要跟庄毅交好。可白振凯非得闹,然后白振南也跟着闹。最后您还跟着掺和,非要让我帮着白振南,去搞那个王小帅。” “哎呀,于京,先不要急着上火。我当初之所以帮着振南,那是因为他家老爷子,主动退位换回来的。跟进董事会相比,大港的这点损失,还可以接受。”建江没生气,反倒出言安慰。 于京压着火气说:“那接下来怎么办?大港跟铝业撕破了脸,咱们的人,还被杨总裁给揪走了。” 建江却依然不紧不慢,脸上带着沉稳的威严:“他们招了没有?” 于京气急败坏说:“招与不招,有区别吗?杨总裁又不是吃素的,猜都能猜到事情原委。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以后将彻底失去杨总裁的信任!” “不招就没事,就算招了,顶多也就把他们厂长供出来。他们厂长,知道你背后的人是我,所以不敢乱说,自会一力承担下来的。等明天,我再找人给他家里,送点好处费,这事儿就平了。” 建江想了想,又安慰:“当年那帮老家伙为了争位子,这种手段用得多了。杨总裁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不会揪着不放的。” “那大港接下来怎么弄?陵大的原料价格那么高,而庄毅那个老狐狸,又步步诱导,让我主动跟他撕破了脸。现在想采购铝业的原料,难!” 这才是于京过来的目的,是他必须要解决的病根。 建江想了想说:“提价吧,将型材价格涨上来。” 于京说:“咱们只要敢涨价,临陵那帮子同行,就敢来云港市场切蛋糕。因为他们现在,买了铝业的底价原料,他们已经具备了这个实力。” 建江想了想说:“你大胆的涨,先赚上一笔再说。铝业那边低价抢客户,陵大也不会坐视不理,所以陵大也会跟着降价,届时咱们的原料价格,也会压下来。陵大损失了那么多客户,就会更珍惜大港这个最大的采购商。” 又说:“届时你跟陵大压价,为了保住咱们,他们一定会接受。” 于京皱着眉,反复思忖,最后也只能叹息:“但愿吧。” “行了,事儿我都清楚了,责任不在你。要没别的事情……” “有!蒋坤可能叛变了!”于京赶紧说。 “哪个蒋坤?”许建江不解。 “就是当年,铝四厂的厂长。” 许建江疑惑:“他不是没参与分钱吗?”???.biQuPai. 于京说:“虽没分钱,但他知道咱们干的事。” 许建江问:“他手里有证据?” 于京沉思片刻,又摇头:“应该没有,所有的资料,当年都被一场大火烧了。” “那还担心什么?再说了,他叛变向谁了?” “应该是庄毅吧,这次铝四厂计划败露,除了蒋坤告密、配合,我想不到其他人。” 许建江转了转高大的脖颈,松了口气:“无所谓,只要不倒戈向我大哥,就由他去吧。毕竟你走了,人家还要在庄毅手下刨食吃。一个小人物而已,翻不起什么大浪花。” 又说:“于京,放宽心、好好干。你这事儿不大,回头我跟杨总裁说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再就是事业上,不还有我的地产给大港托底嘛。” “建江哥,谢谢!”于京点头,礼貌道别。 虽然他把自己摘干净了,把责任推卸掉了,可茫茫的夜空下,还是令他心有余悸! 他想不明白的是,蒋坤为什么要帮庄毅? 这个事情,明明没通过蒋坤,也没指着他出面动手,可他却跟着横插一脚。 难不成,他只是想给庄毅表表忠心? 还是他有什么把柄,攥在了庄毅手里? 未知的敌人很可怕;而已知的,却看不透的敌人,更可怕! 夜晚的景区,月色皎洁;小帅难得和韩俊一起,悠闲地散起了步。 韩俊说:“帅儿,你们云港集团内部,可真够乱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