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 “你怎么在这?” “见你们啊。” 婠婠赤足,笑的很开心,直接走了过来,随意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说着:“你们两个小子,可是真能跑,一会儿东,一会儿西,全天下都被你们踏遍了吧,找你们可不容易。” 寇仲笑笑:“你这小妖女,来找我们做什么?” “哼!” 婠婠瞪了寇仲一眼,然后看着徐子凌,换了一副笑脸:“你们刚刚的谈话,我可是都听到了,陵少,那位林平之,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 “哈哈哈。” 寇仲大笑:“原来小妖女是打探消息的啊。” 婠婠瞥了一眼寇仲,心想要你多嘴,要不是有陵少在,一定教训教训你。 徐子凌一本正经劝解:“他是我们见过最强的人,你可千万别去招惹他,免得到时候丢了性命,人家可不像我们怜香惜玉。” 寇仲眼珠一转,嘿嘿笑着道:“我懂了,你千里迢迢来找我们,打探林平之的事,一定是结了仇……说说看,阴葵派怎么惹到他了?你们这次可惨了,哈哈哈!” “咔嚓!” 婠婠手上,杯子被捏碎,她皱眉俏眉,恶狠狠瞪着寇仲,一脸杀气,似乎要将寇仲吞了。 寇仲讪讪一笑,缩了缩身子,避开了婠婠目光。 婠婠不相信:“他真有这么强?” 徐子凌:“师妃暄都险些死在他手中,连静念禅院都被他逼出了洛阳,洛阳寺庙一蹶不振,被他彻底清理……你能胜过了空?” 婠婠神情凝重:“我已经安排人去洛阳调查,话说这人是哪冒出来的,如果他比了空还强,天下有谁会是他的对手?”. 寇仲坏笑落井下石:“所以啊,你们要小心了,小心连阴葵派都不保啊。” “不,我不信。” 婠婠拍案而起,心中不顺畅,怒视两人:“我要亲自会一会他。” 说着。 扭头就走。 徐子凌就要开口拦人,却被寇仲制止了。 寇仲拍了拍徐子凌手臂,露出古怪笑意:“喂喂喂,你这是干啥,说破了天,她也不会信的,我想啊,一定是襄阳被攻破,阴葵派的人出手,结果被杀了,然后找魏王麻烦,管他呢,这样一来,可让魏王杀杀阴葵派的威风。” “襄阳攻破,下一步估计就是老爹和林士弘了,我们要不要帮老爹?” “一个老爹,一个师父。” 寇仲摊开了手,哭笑不得:“你说该咋办?” 徐子凌:“我还是有点担心,襄阳乃是南方门户所在,是兵家必争之地,如今魏王攻破襄阳,南边的林士弘,萧铣等人不会袖手旁观,就连宋阀都有必要动手的。” 寇仲身躯大震:“宋阀会出手?” 徐子凌:“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寇仲沉默下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小心翼翼问:“你说,魏王和天刀宋缺交手,他们谁更胜一筹?” 徐子凌认真想了想,比对了一下双方,摇了摇头:“不知道。” 寇仲惊愕:“什么叫不知道?” 徐子凌:“我们离开洛阳后,魏王闭关了,闭关之前,就已经对我们有所保留,如今出关了,你说他会高到什么层次?” “……” 两人心中不安,又很乱。 杜伏威是他们老爹。 宋阀与他们关系匪浅。 林平之传了他们绝顶武功。 如果开战,伤了谁,他们心里都不好受。 可是。 他们无能为力。 而此时。 襄阳城。 城门已经修复。 瓦岗人员开始调动。 河北之地逐渐稳固了,又有谢映登亲自坐镇。 众多将领,听说了要调派人手前往襄阳,窥伺南方,企图南下的事,纷纷请战愿往。 因为,这可是建功立业的机会。 他们是将。 就是打仗的。 他们最高的荣耀,就是死在战场上。 何况。 得知了瓦岗具有的神兵利器以及火器后,打仗就如同捡功劳一样,可谓是人人卯足了劲,人人眼红了,眼巴巴等着打仗。 毕竟。 巨大的战利品。 惊人的功劳。 充满了无穷诱惑力。 谢映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