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冷冷看向苏离。
“没用的废物，跟我走！”
苏离撑着身体，额头上疼得都是冷汗，他却像是个机器人一样，机械地站起来走到白茹雪旁边。
白茹雪眼里掠过一丝满意，又挑衅地看向顾念，“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着，他们就真的转身要走。
这时顾念缓缓开口，“白茹雪，我有话和你说。”
白茹雪扭头，挑眉，“怎么？”
“你找人骂周悦的事情，应该不想被曝光吧。”顾念淡淡道，“未来的苏家夫人，你应该不想大家知道你做的事情吧。”
白茹雪面色微变，下一秒很快恢复正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念轻笑，“你不知道也行，反正我手里，有你的证据。”
“不……”可能，这两个字到嘴边，就被白茹雪压下了，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深吸口气，“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不信那个人会背叛她。
顾念淡定道：“本来我不确定，现在我很肯定了，多亏你肯定了我的猜测。”
当初，周悦直播，有人故意送大礼物刷屏骂她的时候，顾念就派人去查了，但所有账户都是海外的，而且都是和周悦无冤无仇的人，就算是黑粉，周悦连作品都没有，有什么好黑的？
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手上不差钱，且和周悦有仇的，还骂她勾搭人家丈夫的，就只有白茹雪了。
但她，没找到证据。
还好，今天猜对了。
白茹雪的脸瞬间黑了，“你现在知道又如何，有什么证据？”
顾念淡定地拿出手机，上面的录音功能早就开启了。
“和你这种人说话，最好一直开着录音，你之前不是体验过了？”她缓缓道。..
白茹雪气得不行，走上前就要抢走顾念手里的手机。
但她根本不是顾念的对手，碰都碰不到。
“现在，可以谈谈了么？”顾念冷静道。
顾丫丫在旁边高兴又崇拜地拍手，“妈妈好厉害！”
“卑鄙。”白茹雪骂道。
顾念很清楚白茹雪这样的人格，长时间装作精神病，表面上这种人的性格会越来越收敛，伪装自己，但实际上只是不断压抑自己，只要稍加指定的刺激，会比正常人更容易露出破绽。
毕竟都习惯装疯卖傻了，很难瞬间用自己的脑子去思考问题。
因为一旦思考，脸上就容易露出破绽。
这也是为什么，在之前周悦三两句就能激怒白茹雪的原因。
就在这时，啪嗒一声。
顾念手里的手机，掉到地上，屏幕被摔得粉碎。
顾念微顿，低头顺着手机看去。
在手机不远处，是一个孩童用的电话手表，黑色的，刚才就是这个电话手表砸过来，打掉她手里的手机。
不是小平和丫丫的电话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