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属于她的衣服,便退到了三米开外。
“再不走,我爸我妈,还有师父亲爸爸,非得撕了我,你乖乖的,闭上眼睛再睡会。”
她语速飞快的一边说一边穿,其狼狈一点都不亚于他被董庖丁打青了眼睛。
昏暗中,靳时忱目光忽隐忽现,他无奈道:“我们是夫妻。”
那有夫妻睡个觉,还跟做贼似的。
葛秋不理,反正就是之前的那句:“外人眼里不是。”
外人眼里不是,那不是她不许嘛,靳时忱坐了起来咬牙,带着一些鼻音:“什么时候,外人眼里可以是?”
葛秋已经飞快的穿戴好了,抬头看着生气的靳时忱,又心惊肉跳的喵了喵床底下,立马放弃把东西拿回来的想法道:“明年吧,等我考上大学。”
她果断的移到门口,正要决绝的离去,靳时忱真像被抛弃的男庞,幽怨道:“燕子给我来过电话,说她现在找不着你,想知道你在哪。”
葛秋握着门把手,回头看着他:“那你告诉她我在北城吗?”
“说了,你店里的事,我也派了人,说起这个,你的那个营销策划,还在我桌上摆着,你做的很好。”
葛秋眨了眨眼:“那当然,我抄的是若干年后的成功案例,就是前期投入不小,你先帮我垫一垫?”
已经到了这一步,再矫情就没意思了,所以葛秋很直接。
也省了他再让黄琨去提现什么的。
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她没时间,所以只能让他帮忙。
靳时忱腰缠被子坐到床边,大长腿和大长手一撑,简直活色生香。
逼得葛秋再也不敢多看一眼的拉开门。
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
“走了啊,晚点我会给燕子去电话,你要不回荛城,就让黄琨去帮我爸妈看两套房,不给他们名下弄点房产,他们会很不安稳。”
看着落荒而逃的人,声音还消失在空气中,靳时忱哭笑不得。
磨了磨牙,他对葛秋来说,是真的越来越没有魅力了。
又或者说,魅力这两个字,在她心里就从来没有过。
但她现在愿意花自己的钱,还让他很高兴的,至少是一大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