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娜神经粗,但她不笨,气息转变她感觉到了,也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想弥补:“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葛秋垂了下眼帘,不慌不忙:“我知道,没事的,能麻烦你,帮我回宾馆拿件外套吗?”
那娜愣了下,知道葛秋是想支开她,顿时有些失落,又有些自责。
葛秋抿了抿唇,心想,晚点再和她解释吧。
她不可能将自己重生的秘密,肆意宣传的。
但师父,师兄还有嫂子,无所谓。
等她走远,月格格恢复了不苟言笑,也带着几分疏离。
“你知道我们是谁。”
葛秋抿了抿唇,知道不能再装的点了点头。
“知道,嫂子姓月,叫月格格,哥姓董,叫董庖丁。”
董庖丁脸露不悦,但看在她年纪还小,就板着脸道:“冲我们来的啊,那你之前说找亲戚,也是骗人的咯。”
葛秋眼露无奈,又摇了摇头:“没骗人,我要找的亲戚就是你和嫂嫂,还有师父。”
董庖丁瞪大眼:“师父?”
卧槽,这小丫头谁啊,他保证自己二十八年来,从没见过。
但听她口气,却是对他和老爹很熟。
完全不像来北城打秋风,又或者拉关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