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石。
咬牙切齿下,她也没真闲着,掐着小拇指便去了卫生间冲洗。
但因水流开得大,又因十指连心,疼到她呲牙咧嘴。
快速拿来指甲刀的靳时忱看到,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
“说你不会照顾自己,还挺倔。”
说完,他大长腿一跨,便挤到她身边,将水流放到最小,又自然而然的握住她手,就仔仔细细的替她清洗起周边的血迹来。
这么亲呢的动作,那怕圣人来了都会懵,更会忍不住的面红耳赤。
小鹿乱撞下,她惊吓的赶紧挣扎。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靳时忱不动如山,霸道的呵斥:“别乱动,是还嫌不够疼吗?”
整个小拇指指甲全被折断,伤到了指甲里的肉,一会清除毛刺,再把伤甲磨平,都有够她疼的。
知道自己挣扎不过他,只能果断放弃的葛秋低了头,心想这特么算什么?
自己和他,有亲密到帮忙洗手,洗伤口的地步吗?
她感觉自己可以暴吼的来一句:去尼玛的登徒子!
她没那么矫情又脆弱到指甲盖断了,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你特么快给我滚一边去!
就在她内心咆哮,又要忍无可忍时,靳时忱抓起毛巾包住她的手,拽着她几个大步,回到了沙发。
与此同时,傅伯也拎来了医药箱。
“要不要去医院?”傅伯感觉刚才的血流得有些多,怕大少爷不会处理。
也怕葛秋疼得厉害。
靳时忱淡定的打开医药箱,一边查看里面的药品,一边云淡风轻。
“不用,小伤口包扎一下就好。”
傅伯看了看仿佛在隐忍的葛秋,头皮快速一麻,二话不说马上去了对面收拾房间,并在走的时候,还细心的想把门带上。
看到这个动作,葛秋心脏都有些紧揪,连忙大喊:“不用关门。”
关门她怕。
能感觉她紧张的靳时忱闷笑,头也不抬道:“不用关门。”
傅伯能猜到二人之间的微妙,赶紧头也不回的跑,还在进对面房间时,把门给关了。
也就是说,整个十二楼,就他们三个,傅伯还把自己关在了对面。
葛秋心里哀嚎,全身越发不得劲的炸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