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过程之中,徐虎几乎是一言不发。
“县令大人何以如此沉默,这些事情已然处理完毕。”
“咱们再也不用担心这些土匪恶霸横行乡里也不用担心这支部队在此杀戮。”
徐虎听到询问也只是一声叹息。
“李公子,我知道你乃神人算无遗策,可是这些事情实在是把我吓住了。”
“刚才你又是点炸药的,又是和这个张不悔将军来回牵扯,确实厉害。”
“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他这个游击将军都比我大了好几层。”
“若是惹怒对方,我现在已经是被砍了脑袋了。”
徐虎在那里一声叹息,只觉得自己侥幸地攒了一条命。
“徐大人不用担心,你怎么会有如此想法呢?”
“那个张不毁将军,无论如何便不会对你动手,真要动手也是先杀我。”
“他对我不说,恨之入骨,却十分戒备,此人是一个阴险毒蛇。”
“正所谓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这个张将军其实有着比那妇人还毒的心思,他从小之时便受尽凌辱折磨。”
“他的父亲为了家族甘愿做出那大逆不道之事,也便将他的一切全都付诸东流完全牺牲。”
“自然此人已然激进疯狂,所以不用多想。”
听到这些对方倒也明白几分,这个张不悔的事情。
他们是后来才打听出来的,张家自己也是一团乱,互相争斗,你死我活。
那个死去的张老太爷,其实便是这个张不悔的叔叔。
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将自己的大哥牺牲,甚至是派人暗杀。
就算是亲兄弟,真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也不应该和对方不死不休。
至少要留下几分情面,没想到这位不悔的父亲竟是被砍成了碎片。
这事情放在谁的身上也肯定是不可罢休。
而之后这个张家对张不悔也就没了几分尊重。
克扣他们孤儿寡母的钱粮,据说这个张不悔的一个弟弟也是在张家饿死的。
张家这可是高门大户,竟到了如此地步,说来确实可笑。
“咱们就不要说这个张不毁将军了,我看对方立刻就会拔营行动返回驻地,这么多的金银宝物。”
“他们一定要遮遮掩掩,回了自己的地盘儿才可消化,但不敢有丝毫的强势放纵。”
两人回到了县衙,这时又来了一大批民众,最近来到附近的人很多。
一个是为了躲避灾祸,什么土匪横行,鱼肉乡民。
还有那些地主老财不断地害人。
这些百姓皆是为了躲避天灾,躲避战乱,才来了此处。
到了之后这里却没有足够的岗位给他们,还有土地改革之事也并不容易。
周围的一些县城乡村可以进行土地改造,收归集体。
其他的地方却根本没有这般可能。
为了此事,李广却又陷入沉思。
“徐虎大人,我记得旁边便有一处地方可以作为民房,让他们在那里建设房屋,顺便把县城改造一番。”
那一瞬间,徐虎吓了一跳,连连否绝。
“李公子,您这想法实在可怕,要知道贸然把这么多村民引过来,让他们并入天河县城。”
“您真的不知道其中所造成的影响吗?到头来势必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咱们不说别的,这么多村民骤然加入县城的户籍上面也会追问,而且这钦差为了高大人的势不日便到。”
“这事情闹起来的话,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咱们又当如何。”
“若是上面有所怀疑,认定此地有谋反迹象,到时候多少的脑袋都不够砍呀。”
“不说别的,这次撤乡村并入州府之事,可是历朝历代最大的动作了。”
徐虎说了一大堆东西,就是自己办不了这事儿。
贸贸然去做,引起了上面的怀疑,到时候多少的脑袋估计都要飞走。
“您还真不用担心,首先他们的户籍可以不变。”
“咱们可以采取一种新的制度,稍后我便和你明说,我这些东西都是发自真心愿意和你详谈。”
他们很快便进入了一间巨大的会议室。
旁边有着十几位村民代表其中一人在此地,辈分甚高。
此人叫做曹巍。
乃是附近山村之中素负盛名的一个老书生,老儒生。
他也在这附近交过不少的学生,和那个孙海道竟有七八分相似,一直皆是乐善好施不求回报教授学生。
他的学生之中也有人高中进士及得最后一方为官。
如此一来,他的贤德名声便传遍周围的州县农村,大家皆是对他十分敬重。
这可不是开玩笑来着,这般名号传给个人。
大家皆有敬重之心,而且他和朝廷大官还有联系。
所以这位曹夫子到来之际,众人皆是敬重,不敢有丝毫造次之意。
曹夫子也是因此获得了大家敬重众人。
对他可谓佩服百倍,此时他是先行开口。
“李公子大家皆已到来,各个代表皆是周围的一些村庄之中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