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搂。 叶珏秋突然怀疑某种可能性,他凑近了商序,问他:“我现在几岁?” 如果对方回答的是三、四或五岁,他真的会气。 商序突然了下,开道:“没醉,也没把当小朋友,就是想抱抱。” 到他这么说,叶珏秋才微不可察的松了气,身子渐渐地放松。 商序低声问他:“明天有什么行程吗?” “有点小安排,是可以灵活变通。”他看着人因为喝了酒而显得有些缱绻的眼,“怎么了?” “我有点想去十三区的图书馆看看书,可以陪我吗?” 叶珏秋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这些天来,他常见对方的问题是:“想去哪里?想玩什么?” 他其实中间有反问过:“呢?想去哪里?” 商序大多的回答是:“哪里都可以,开心就好,根据想的来吧。” 对方说的很真诚,他知道对方也是真心这么认为。 明明商序对他那么好,诚恳又温柔。 那么冷感的人,几乎是独一份的偏爱予他。 叶珏秋全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也很珍惜。 可是,他又觉得有些力,遇到这样的况,好像也没有那么开心。 以致叶珏秋偶尔会很迷茫,继而产一种怀疑,是自己太作了吗? 是,他只能反复的自我调整好心绪,不去影响到对方。 这是商序少有的以“我”为主体,来跟他说些什么。 就像是在车问能不能靠在他身一样的感觉,真的是有种微妙的受宠若惊。 他点点头:“可以,当然可以。” 商序提醒道:“我看书的候会像工作一样,花比较久的间,在我身边可能会很聊,明明可以去更多更有趣的地方。”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叶珏秋的眼睛很亮:“没关系啊,我每天也要看文献的,我还可以看书。” 虽然是出来玩,可成年人想要放下一切彻彻底底的玩太难了。 就算是商序说合作商谈已经结束了,晚也要花间去处理些的工作。 对叶珏秋而言,学习这东西,落了几天就会,要花间重新找感觉。 而且好习惯养起来非常难,坏习惯却是懒惰几天就能轻松拥有的。 所以尽管是在外面,叶珏秋依旧会每天抽两个小精读文献。 商序的轻轻摸着他的脸:“就算不需要学习我也想要陪我去,不在,就都好没有意思。” “就算什么都不做,我也想在我的身边。” “前两天工作的候,我总是在想现在在干什么,甚至想跟说,出去玩了,和我一起吧。” 说完,商序垂下眸子,似乎有些许的失落: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好像是很自私的想法。” 叶珏秋张了张嘴,确实对商序说的话有些惊讶。 他知道对方喝了酒一些绪的表达会更直白,是袒露到这个程度倒是没想到。 他是这样想的吗? 叶珏秋有些干巴巴的说:“不会不好。” 商序掀起眼睑,目光直直的落在他的身,明明没有什么表,却好像更低落了些: “是吗?因为我看好像不这么想,一个人玩得也很开心,好像不需要我。” 对方鲜少有这样的绪,叶珏秋一有些措。 其实在印象中,商序有说过类似的话,是大多以调侃为主,带着逗弄般的语气,佯装着某种绪。 可叶珏秋能看得出来,对方仍游刃有余,占据着绝对的主导权。 次叶珏秋哄人,也是对方以一种强势直接的姿态说“我不喜欢和人亲近”的况下。 现在商序沉默垂眸,头顶暖色的灯光投射下来,冷白的面颊投出一片黑色的阴影,眸底的绪愈不清。 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很安静,像是窗外不远处静静流动的河。 似乎只是在酒精的影响下,才不可控的说出这些显得有些弱势、被人轻易掌控住绪的话。 叶珏秋伸,光滑柔软的臂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 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叶珏秋的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处,不让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