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的“陆一满”没有这个爱好,这个榻榻米是他来了后新装的,床垫和被单都是新的,还没有用过。 “客房暂时不能用,就委屈你先在这里住一晚了。 陆一满穿着浅色的家居服站在门口,他架着一副银边眼镜,身高体长地站在那里,平白的有一种清贵的斯文气。 余恣明回头看着他,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好脾气,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陆一满一举一动都勾的人心动不已。 连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都让人移不开目光。 那样冷白的皮肤,如果嘬上一个吻痕,一定是动人心魄的好看。 思想的偏移让失神的余恣明面红耳赤地低下头,他还是个清纯的男大毕业生,很难管住自己的心。 “怎么了,一个人害怕吗。” 光影中,陆一满纤长的手指推了推眼镜,镜片上一闪而过的冷光让余恣明心口一跳,一瞬间腰酥腿软,心里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