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不仅有个对他坚贞不渝的姑娘,还有一个孩子在世间,也有一个千里奔赴也要完成所托的兄弟。 屋里的气氛好似有些凝重,桃榆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却见着霍戍突然看向了他。 “作为男人,是当高兴有愿意一切都给他的姑娘,违抗父母之命多年苦等,甚至一个人帮他养大一个孩子。” “但作为姑娘,当珍重自身,凡事考虑好后果,当以己身为首。若是一头热不计将来,时运好遇到个不变心的男人也就罢了,时运差遇到个三心二意的,届时悔之晚矣。” 桃榆眉心微动,倒是不想霍戍少言少语的看待问题还挺中正。 只是,他寡言少语的怎的干嘛突然同他说这些? 霍戍见人疑惑的叠起眉,他冷不伶仃道:“你成亲以前,最好别同人乱搞。” “!” 桃榆睁大了眼睛,脑子一下子就懵了。 “乱,乱什么啊,谁、谁像你说的那样了。我与人都是正经来往,从未有过逾距!” “现在没有,你能保证以后?” 桃榆连忙道:“怎么就不能了!” 霍戍漫不经心的看着嘴硬的小哥儿: “倘若那个人举着手指对天发誓说今生非你不娶,你是他的毕生所爱,你能做到不逾矩?” “我、我能啊。” “好,再若那个人泪眼婆娑的同你说自己的为难自己的不易,一派可怜离你要死的模样,到那一刻你还能确保有此刻的清醒?” “你看着他眼泪挂在脸上,他让你抱他一下,让你亲他一下,你又还能不能拒绝得了?” 桃榆听着这字字句句的质问,脸乍然红了一片,急促道:“我断然不会如此。” 霍戍看着眼前脸色绯红的小哥儿,实在太过于不谙世事。 他止住了自己有些残忍的假设,只怕这些问询太过锋利而刺伤了他。 也罢,倘若真有人对他有所辜负,大不了再挥挥刀而已。 左右,这些年他什么人没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