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降下，程知意这个不速之客身上停留一秒，抬手抓住恋人的手指，“欢欢洗澡预约的下午点。”所以不要聊太久。
“是吗？”陆柚看了眼时间，离点还差四十分钟，算上路上时间没剩多少了，“知道了。”欢欢是条有分离焦虑症的萨摩耶，胆子又小，每次去宠物店洗澡视野范围内没有陆柚就会嗷嗷叫，嚷得人头疼。
江鹤川跟着陆柚起身，偏过头，亲了亲恋人的耳朵，十分“善解人意”地主动离场，转身时睨了程知意一眼，含着警告。
程知意无意义地扯扯嘴角。
也就只有陆柚会觉得身侧待着的是兔。
等江鹤川走了，陆柚重新开启话题，“要说什么悄悄话？”
程知意眼皮跳动两下，稳着线：“柚子。”
这语气不太对头，陆柚原本自的态度也紧了紧，认真点头。
“我喜欢你。”
陆柚听完，懵了秒，合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指指自己，“我？你喜欢我？是我想的种喜欢吗？”不是，早不说晚不说，他快要订婚前说是什么脑回路？
“是。”程知意嘴唇干得厉害，看陆柚除了震惊没有其他的表，心已经凉了一截，他也没指望能得到正向答复，只是一定要说出口，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