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川本来是想陆柚抓爆米花时趁机握手的,结果电影看三分之一,陆柚一个爆米花都吃,甚至连话都有再说一句。他也买错,确实是陆柚要的焦糖口味。
看电影好专心。
“我一个人吃完。”
陆柚终于电影中分出少许精力,张开嘴巴,“你喂我。”焦糖味的爆米花好吃是好吃,但抓过之后的手黏糊糊的,那种感觉他喜欢。
江鹤川往他嘴巴里投喂一颗。
陆柚:“好吃。”
江鹤川自己吃一颗,然后又喂给恋人一颗。
……嘴巴软软的。
就这样你一颗我一颗的吃到电影结束。
回到家陆柚把小玩具朝迎接他的欢欢一扔,兴致勃勃,这次的电影质量他很满意,“这系列一部是最好看的,之后的水平就是普通好看,但今天这部导演又重回巅峰。你有哪个地方看懂?我给你讲怎么样?对,我们今天晚上一口气把这系列的前几部都补,然后再讲。”
他计划着,“先看二部,二部是前传,然后再顺着往下……”
“可以先拿奖励吗?”
江鹤川说这话时的语气表情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他要的奖励是金钱、夸奖那种纯洁的东西,就连黝黑的眼瞳中都透出几分期待与纯良。
陆柚一时语塞,怎么还忘记这回事?
他又会反悔,怎么还巴巴地要呢。
陆柚表面淡定,实际上手脚地入浴室,“那、那我先去洗个澡。”
外面待一天,基本闲着,毕竟是要亲的,还是洗干净比较好。虽然他洗着洗着,总感觉自己是根主动喂给别人的小白菜,但是重要。
他低头看眼胸膛。
后知后觉。
当时是是应该说只能亲脖子以上?
“咚咚。”
浴室门敲响,江鹤川蒙一层雾似的询问声传来,“还好吗?”
陆柚喊:“我洗个澡能有什么好的?”一点耐心都有!
擦完身体后,他拿着身体乳,涂还是涂上纠结良久,最终决定询问另一个人的意见。
陆柚披着浴袍,把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去,“你说的亲亲,应该会吃到我涂的身体乳对吧?”
知想到什么,江鹤川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声音也透出哑,“等亲完……我帮你涂。”
陆柚拿着的身体乳突然就成烫手山芋,知道是是洗澡洗太长时间,蒸到,他感觉自己脸都要烧起来,小声嘟囔:“我实是很想涂。”
陆柚把身体乳放回原位,快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到江鹤川身侧。
一系列简单的日常动作,硬是让他做出早死早超生的架势。
“好,你亲吧,过头我就生气。”
轻飘飘的威胁,连实际性惩罚都有。
陆柚的紧张表现得太过明显,眼睫颤动得厉害,就连身体都像是拉满的弓弦般紧绷,坐那里,右手意识搓着子边角。江鹤川呼吸放缓,可以做的太过火,然——
“要吗?”为口口声声要奖励的某人迟迟有动作,陆柚伸手某人眼前晃晃。
下一刻,江鹤川咬上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贪婪地汲取着另一人口中的津液,仿佛连呼吸都要一起掠夺,唇齿厮磨,充斥着暧昧的吞咽声粗重的呼吸中放大数倍。
等陆柚回过神来,现自己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床上,变成躺床上。
软乎乎的,使上力气。
一吻结束,他手搭江鹤川的肩膀上与之对视,看到那双淡漠的黑眸中染上令人心中一紧的色彩,他成食肉动物盯上的小兔子一样。陆柚喜欢这种沦为弱势的动感觉,他勾着江鹤川的脖子,主动亲亲恋人的嘴角,“为什么动,需要我再定个时限吗?”
于是江鹤川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先是额头,再是眼睛,然后是脖子,一路往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说是亲吻,称之为舔咬更为合适。
陆柚脑袋晕乎乎的,还后悔,有有苦瓜味的身体乳,他应该多涂一点。
正想着,胸口位置传来刺痛。
陆柚好气地拍一下那作乱的脑袋,“轻点!”
话刚说出口他就僵住,五雷轰顶的震撼感,开玩笑,这是他出来的声音?那么……他誓,他本意是想凶巴巴的,可自己听着都有种说清道明的味道。
谢谢,鸡皮疙瘩掉一地。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