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程知意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站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脊梁如同钢板似的冷硬。
程父嗤笑一声,言语中满是对自家子的屑,“你也是个争气的东西,平日里表面和陆柚玩得好,他也告诉你江鹤川其实是江家的吗?还任由你得罪。”
前面那些贬低的话就算了,程知意已经听惯了,但听到陆柚的名字,他脑子都“嗡”了一下,反驳:“柚子也是刚知道!”
程父冷笑,笑子的真,“他说你就信?如果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会和一个山里在一起,他爸妈能愿意?我早该知道,陆家就是眼多,一肚子的坏水。”
他一掌拍在桌,再次命令:“明带礼品去道歉。”
程知意拳头紧攥,“我去。”
他第一次对程父如此强硬,“谁也许去。”
程父面前的茶杯下一秒出现在他头,“喀嚓”碎裂,刮出一道血痕。
程知意还是那句话:“许去。”
程母慌慌张张地喊来家庭医生帮忙包扎。
程家一夜灯火通明,陆家也是同样。
江鹤川青紫的手腕脚腕全都缠绕了绷带,其中明显粗糙的左手还是陆柚包的。因为已经凌晨三点了,他实在有些困,医生一个效率慢,所以他就自己手了。
是起来尽意。
陆柚调整了一下蝴蝶结,左右,办法昧良说可以了,捂脸道:“拆了让医生重新包吧。”
江鹤川把手一挪,“用,包的很好,很可爱。”
陆柚:“……”包扎什么时候能和可爱扯关系了。
过既然江鹤川事都这么说了,那其实他包的也那么过去,“好,吃东西吧。”
书房中,陆父陆母正在与江父江母谈话。虽然已经被抓住了,但是陆家的,而且为了避免这种况再度发生,他们有的聊。
“还有找到。”
“传说中的张家会会有传承下来?”陆母愿意这样想,可他们找了那么多,动用了知多少脉方法,全都一无所获,“真的有其他办法吗?”
江母缓缓摇头,“寿蛊的母蛊有张家有。张家一定还存在,鹤川是说过,张家体内有蛊,如果真死了,他手中的母蛊也会做出反应。是还找到,一定能找到的。”
“办法通过虫蛊找吗?”陆母像是泄了气,她受到的惊吓大了,都敢想万一今江鹤川真的出了事,那她的柚子……
“时间多了,柚子身体里的蛊越长越大了,快到换行的地步了。”每一刻都像是在倒数。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父轻轻抱住自己的妻子,“会走到那一步的。”
“叩叩”两下敲门声。
进门的是陆柚,他过来提醒家长吃饭,却到母亲眼眶湿红,少有的无措,“怎么了,吵架了吗?”
陆母擦擦眼睛,“有,是困得打哈欠。”
陆柚遗传了这点,打哈欠就掉眼泪,也多想,说起刚才和江鹤川的计划,“等江鹤川手腕好一好,我们打算回山里待两,他说要弄什么祭祀,我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