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赵太后怒不可遏,却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皇祖母好好想想,孙儿就先行退下了。” 说完这句话,陆珩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看着他毅然决然的背影,赵太后气的半天没缓过神来:“你这小子,哀家刚回来,你就与哀家作对,哀家真是白疼你了。” 陆珩头也不回的道:“皇祖母好好想想,这对知薇,对我,都好。” 门外的隋公公看到陆珩出来,不禁问:“太子殿下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再多留一会儿吗?” 陆珩没理他,径直离开了。 隋公公讪笑两声,接着便进了屋内,瞧见太后脸色不好,上前询问:“太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差。” “还不是陆珩那小子气的哀家。”赵太后无奈叹口气,挥了挥手:“算了,带哀家出去转转吧,透透气。” “是。” 隋公公伸出手,让赵太后搭在他手臂上。 …… 此刻,御花园内。 看到陆珩出来了,明绪赶忙追了上去,问:“殿下,怎么样?” 陆珩说:“不怎么样,皇祖母不同意。” “啊?那怎么办?”明绪问。 “到时候再看吧,反正本宫必须要取消她的太子妃身份。” 明绪垂眸,也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开口道:“其实,太后娘娘不同意也是正常,毕竟太子妃可是太后娘娘看着长大的,自然情谊更重一点,要是真轻易同意了,这才不合常理呢。” “再说了,太子妃对殿下也挺好的,只是殿下不喜欢罢了。” 陆珩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他:“所以,你也觉得本宫错了?” 明绪忙摆手解释:“那……那没有,属下只是觉得知薇小姐对殿下好,这些年来也没有什么越规的举动,这点殿下也应该承认吧,属下也知道,既然殿下不喜欢,那确实需要做个了断的,不然对她也不好,长痛不如短痛,这点属下也明白。” 陆珩望着他,似是想起什么来,他说:“对了,皇祖母是如何知道本宫的眼睛是被非晚伤的?本宫记得三年前已经让你把消息封锁了,怎么还能落到皇祖母的耳朵里?” “属下确实已经将消息封锁了,除了太子府的下人,还有太子妃,应该鲜少人知道了。”明绪说:“或许是太子妃不小心说漏了嘴吧,毕竟太子妃可是在太后娘娘身边长大,您眼睛受了伤,太后娘娘肯定会追问她细节。” 吐出一口气,陆珩说:“罢了,现在纠结这些已经没有用了。” “对了,非晚人呢?” 陆珩突然问。 明绪说:“想必是和重王殿下在哪里逛的吧?我刚来的时候,还看到她正和重王殿下正有说有笑的。” “是吗?那本宫到要去看看有多有说有笑。” 说罢,陆珩径直走了。 明绪跟在他后面。 而此刻这边,非晚走上了一座桥上,桥上的人有很多,不过都是些家族子女,她们双双成对,也不知在聊些什么,时不时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非晚寻了个人少的地儿站着,桥下的水清澈透亮,站在桥上还能看到水里游着的鱼儿,还有一些水草,非晚无聊,便看着那些鱼儿解闷。 可能是鱼儿们意识到有人在看它们,竟然开始争先恐后起来,好像在互相干架一样,一会儿它撞它一下,一会儿它又撞它一下,好不搞笑。 就连非晚都忍不住都逗笑了。 可就是这一声引来了人,凌知薇的声音在非晚身后响起:“姑娘,在看什么呢?” 闻言,非晚收起笑容,转身向她行礼:“太子妃。” 凌知薇扶着她起来:“无须多礼,我也不是什么喜繁缛礼节之人,况且姑娘也是重王殿下的人,我怎么敢让姑娘行礼呢?” 非晚对她笑笑,要装也要装的像一点,她说:“我其实也不算是重王殿下的人,不过是重王殿下不想一个人参加这次家宴,便叫了我来,陪他解解闷,这样也不算无聊些。” “姑娘如何称呼?” 凌知薇轻声问,脸上挂着笑容。 非晚嘴角僵了僵,‘晚晚’这个名字肯定是不能在她面前用来,看来只能换一个了。 这么想着,她勾唇笑笑,说:“叫我姜鱼就好。” “姜鱼……”凌知薇还真信了,说:“还真是个好名字。” 非晚笑着回答:“还行,不过是个代称而已,好听与不好听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