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件事我来就行,我让慕容去调查了,估计马上就有消息了。” 陆珩欲言又止。 非晚看出来他的犹豫,不禁询问:“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想说什么?” 陆珩看着她:“慕容长安…你当真相信他?我有个预感,总感觉他不是个好人,以前觉得是,现在也是…” 非晚垂眸:“我知道你与他不对付,不过我已经认识他好多年了,比认识你都长,而且你不在的那三年里,也都是他一直陪着我,就连江南小筑都是他买给我的,他很好,至少对我好,那便足够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陆珩点点头,后又接着说:“我已经让白管家把之前你的屋子收拾了一下,你一会儿便搬进去吧。” “好。” 梨院就在怡庭院的旁边,非晚刚进屋子,三个奴婢向她行礼:“见过姑娘。” “你们是?” 中间的那位婢恭敬的回答:“回姑娘的话,是白管家让我们来服侍姑娘的。” 非晚说:“我一个人也不需要这么多奴婢,只留一人就行。” 三个奴婢面面相觑,接着连忙跪下磕头:“姑娘恕罪…” 非晚愣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姑娘,是不是我们哪里说错了?才惹的姑娘不想留我们?白管家说过了,若是我们没伺候好姑娘,我们得挨板子的呀,还请姑娘收下我们!” 非晚这下不知该如何了,“这…我没其他意思,我只是向来一个人独惯了,一下子三个奴婢,确实对我来说有点多了…” “还请姑娘收下我们!” 三个奴婢依旧这句话。 她们三那么坚定,非晚也不好拒绝了,只好说:“如此,你们都留下吧。” “谢谢姑娘。”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非晚问。 三个奴婢一个接着一个介绍自己: “奴婢梅花。” “奴婢荷花。” “奴婢梨花。“ “好,我知道了,我想单独待一会儿,你们暂时先下去吧。” “是。” 奴婢们离开后,非晚这才开始审视这个屋子,三年前,她便是住在这儿,没想到到现在,这里的设施都还和当年摆的一模一样,变都没变过。 只不过物是人非,如今的心境和三年前的截然不同了。 就连当时陆珩给他建造的专门研究药物的桌子都还在。 她走带桌前,桌上有个白色瓷瓶,她拿起来闻了闻,好像有点潮,是放太久了。 瓷瓶里装着的是她三年前做的毒药,只不过这么长时间,早已经没有药效了。 没想到连这个都给她留着,非晚不禁笑了起来,倒是个回忆。 经过这几天,非晚也算是累瘫了,便叫人准备了浴桶沐浴,轻松一下。 温烫的水抚过雪白的肌肤,只一瞬,雪白的肌肤上便被热水烫的红了一片,可非晚却觉得此刻一身轻松,舒服至极。 非晚目光落在前方… 她想起爹娘惨死的那日,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就连那间木屋都被火舌烧的面目全非… 她还清楚的记得,爹娘惨死的那日正是她要与陆珩成亲的前一日… 为何会那么巧? 她越想越气,一巴掌拍在桶沿上,紧紧抓着… “小鱼丸儿这是怎么了?我在这儿都感受到了你的怒气。”慕容长安的声音通过帘子传进来。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非晚脸一冷。 慕容长安笑笑:“害羞了?我都还没进来,等我进来…” “你若是敢进来,我便砍断你的手…” “呦呦呦,说的我好生害怕,我就进来…”慕容长安手往帘子里伸了伸,又迅速抽出来:“好了好了,不逗你玩儿了。” 非晚哼了一声,本要起身的,现在又靠了回去。 慕容长安寻了个椅子坐下:“我今日是来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儿的,那玉佩的主人我找到了,如果我调查的没错,想必是重王殿下陆韦的玉佩。” “什么?重王!” 听到这个,非晚“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有点不敢置信:“你确定你调查的无误?” “我之前趁他不在府里的时候,进过他的屋子,见过与之玉佩相配的一半,应该是没错了。” “怎…怎么会是他?我与他也无仇恨可言,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