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熬了,提前准备一下。” “小鱼丸,你是真的想把我这个医馆给掏空是吧?”慕容长安倚靠在椅子上。 非晚缓缓道:“你之前不是自称你那医馆是渊北第一医馆吗?怎么,让你拿点药都拿不出来吗?” 慕容长安是渊北“昌安”医馆的背后老板,里面什么药都有,什么疑难杂症都能给你解决,而且还很便宜,所以渊北百姓都很愿意在他的医馆买药,故而生意很不错。 而身为背后老板的慕容长安也得到了不少红利。 “拿倒是能拿的出来,不过我不想让你把药给他用…唉,算了,看在他救你一命的份儿上,我就帮他一把。”慕容长安最后还是妥协了。 非晚说:“谢谢了。” “对了,再过几天,便是伯父伯母的忌日了,到时候我陪你去祭奠。” 忌日… 握杯子的手收紧,她都快忘了… 慕容长安道:“我查到了那个玉佩的来历,不过我得去验证一下,到时候再告诉你。” “好。” 慕容长安看着非晚,突然一笑,说:“还是…现在的你漂亮,真不想看到伪装后的你了,这样多漂亮啊…” 此刻的非晚已经卸下了人皮面具,恢复了真容,一头泼墨般的长发被一根金色簪子挽着,明眸皓齿,眉眼如画,皮肤嫩的好似掐出水来,尤其右眼下的那颗泪痣,美轮美奂,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贫嘴。” “哪里贫嘴了,说真的,看你普通模样看惯了,突然看到你这样,真是太惊艳了。” 慕容长安忍不住啧啧两声:“谁要是能娶到像你这样的,那可真是赚大发了。” 他眼神满是涟漪。 夜晚,非晚坐在床榻上,沉思着。 这时候,榻上的人有了动静,他似乎做了噩梦,额头上汗水淋漓,嘴里也不知在嘀咕什么? “你说什么?” 非晚凑耳过去,试图听见他嘴里在说什么。 “不…知薇,知薇…别…” 这下,非晚清晰的听到了。 她自嘲一笑:“看来凌知薇入你梦里了,你对凌知薇的感情可真是好。” 陆珩的脸越来越红,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非晚试了下他额头,烫的很。 “还真发烧了…”非晚说。 可现在,退烧药慕容长安还没拿来,江南小筑里只有少许药。 算了,有也比没药好。 这么想着,她往外喊了一声:“来人!” 婢女走进来,行了个礼:“神医。” “去熬点退烧的药来,快点。” “是!” …… 过了半个时辰,婢女便把药端来了,可即便喝了药,陆珩还不见好转。 “怎么会这样?” 非晚不禁焦急起来。 婢女想了想,说:“神医,后山不是有口冷泉吗?或许能帮公子解热。” “哦对。”非晚这才想起来,险些忘了还有冷泉,她吩咐婢女:“来搭把手,把他抬起来。” 冷泉的极冷,这口冷泉还是非晚当年命人打造的,后山温度低,最是适合做冷泉,而且当时也是因为慕容长安经常发病,必须用冷泉压制。 非晚与婢女合力才将陆珩放进了冷泉,冷水浸入他体内,片刻,便将他体内的热气给压制住了。 陆珩靠在边沿上,衣领处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他唇色发白,倒是给人一种病娇美人的错觉。 非晚也跟着走进了冷泉,冷泉里的水让她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非晚走到陆珩面前,素手缓缓抚过他脸庞:“若是以后我也能以真容看你,该多好,可我知道,永远也不可能了,你那么恨我,想必一眼都不想见我吧?” “当年,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弥补你?” 也许是他没醒来,非晚倒是有勇气把心中的话都跟他说了。 此时此刻,昌安医馆。 一条又粗又长的鞭子狠狠甩出来,打在男子的手臂上,他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砸在门板上,“哇”的吐出一口血。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穿着斗篷的黑衣人男子站在男子面前。 如果非晚在场的话,便能认出来,这黑衣人正是来刺杀陆珩的那个黑衣人。 男子艰难起来,右手撑着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