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任由女儿作恶了吗?内心直觉讽刺,表面却依旧还是云淡风轻的点点头。 林远志思虑再三,说道:“不妥不妥,墨儿失了忆,忘了是何人刺伤她的,如今她醒来,怕是那人还会再动手!你这府里不安全,我要带墨儿回府静养方是正理。” 商时序闻言有些紧张:若是林京墨恢复记忆,把一切原委告诉林远志,岂不是满盘皆输?索性将林景墨留在身边,一来方便再动手杀她,二来就算她恢复记忆,也能第一时间将她控制住。 想到这里他对林远志说道:“千万不要!” 林远志疑惑的看着他。 商时序有板有眼道:“夫人伤势过重,若是路上再受了颠簸,怕是于她不利啊,老师。” 林远志想想在理,点点头说道:“那也得加强守卫才是。” 说罢,吩咐一队护卫守在商府,又吩咐几个之前在林府照顾林景墨的丫头婆子留下来,走时还不忘吩咐商时序,一定要尽早抓到凶手。 眼见府中耳目变多,林远志走后商时序心中有些不安,考虑着如何再下手。 .. 林京墨在府中养伤半月有余,伤口逐渐结疤,以前的侍女巧香年幼不知轻重,不会照顾病人,反倒是林府留下的婆子李妈妈在林京墨未出阁时便是专门伺候她的,最是合她心意,于是她的起居便全由李妈妈照顾。 夜已深,失去记忆的林京墨坐在床边,一边嚼着李妈妈喂给她的雪梨,一边听李妈妈唠叨她失去的一些记忆:“咱们老爷是朝里最有风骨的,现下是吏部尚书,不过保不齐哪天就任中书令了,大姑娘是皇后殿下,身份尊贵,现下又怀了小皇子。” 林京墨撑起脑袋,天真的眨眨眼,随意嚼了几下口里的梨咽了下去,说道:“李妈妈怎么知道长姐怀的一定是皇子呢?” 李妈妈敲敲床边的帏帐说道:“只有生下皇子,咱们林家的声望才能延续啊!”说罢一边将切开的梨喂进林京墨嘴里,一边自顾自说道:“咱们大姑娘洪福齐天,必定一举得男!” 林京墨撇撇嘴,喃喃道:“就算生下的是公主,那也是长姐的骨肉呀。”她眼珠子转啊转的,突然又想起什么,问道:“李妈妈,我听巧香说她是新买来府里的,你是我受伤后住进来的,那之前伺候我的人都去哪里了?” 李妈妈看看她,不知如何作答,面有难色的说道:“是她们做错事,得罪了二姑娘,被撵出去了。” 林京墨抿起嘴唇试着努力回想,却还是没有映像,干脆直接问道:“那她们做错了何事啊?” “总归是错了……”李妈妈看着林京墨,话锋一转,说道:“二姑娘如今身子大好了,就该搬去跟姑爷住,你们成婚都三年了,你这肚子也没个动静,总这么分房睡,老爷何时才抱的上孙子啊!” “啊?”林京墨闻言呆住,清澈的目光流转,问道:“姑爷……就是那个商时序吗?” 长得倒是极英俊,况且我在昏迷之时一直守在身边,单单是这份情意…… 正想着,林京墨嘴角不由得上扬,眉眼也跟着弯了起来,又一派天真的问道:“我们是夫妻,那以前……都住在一处吗?” 李妈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两食指一拢,说道:“这说的是什么话,是夫妻当然住在一处了,二姑娘跟姑爷的感情好着呢!姑爷本是探花郎,与二姑娘一见倾心,见到你的第二日便向尚书求亲。如今是户部侍郎,深受陛下重用呢!” 林京墨闻言更加害羞,又觉得刚刚问的不妥,后知后觉的把头钻进了被子。 李妈妈走近又将林京墨拽了出来:“怎的害起羞了?” 林京墨抱着被角,好奇问道:“那李妈妈,为何夫君他……不同我住在主院?” 李妈妈新来商府,并不知其中缘由,低下头想想便随意说道:“原是二姑娘养病,姑爷搬到偏院方便处理公文。他不来,你去便是!” 说罢拉起将只着中衣的林京墨将她推出门外,走时还不忘丢给她一只软枕。 .. 夜十分安静,月却明亮异常,借着月光,林京墨来到商时序所在的偏院,寂静的院中夜色阑珊,只有书房里闪着一盏油灯。 想起那日初见商时序的情景,他俊美的脸庞,关切的眼神历历在目,林京墨心里打鼓:要怎么做才能显得自己是不经意来到这里的呢? 她蹑手蹑脚走在门外,又觉得不安,转身离开,却又一步三回头,索性又回到门口,最后抱着软枕直愣愣的立在门前。 刚打算敲门,门却猛的被打开,来不及收回手,只得尴尬的冲开门的商时序摇摇手。 商时序方才便发现有人影鬼鬼祟祟的在门外游荡,没想到竟是林京墨,要知道在以前,高高在上的林景墨从不会轻易踏足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