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模样就仿佛城里人头一回进城似的。 反观嘉谦变得很不一样。 傅韵柔惊讶地发现,这人脱下了西装外套,扯下了领带,还解开了那件白衬衣领口处的扣子。 他坐在她对面小,长腿曲起,衬衣袖子卷上了臂弯,胳膊就那么随意地搭在了膝盖上,比起平日的斯文,竟好似显出几分落拓不羁。 那应该是外人很难见到的一面才对。 她盯着他看了许久。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长花了吗?这花漂亮吗?” 傅韵柔又一愣,感觉这人好像有哪儿变了。他以前是这个风格吗? 他以前有这么嘴贫吗? 而紧接着,她就见之前车上那昙花一现的笑容再次出现了,他笑时有个热点,真正愉悦的笑容会使那本该冷漠的眼神变得极有温度,也好似一下子把他整个人点亮了一样。 就好像……栩栩如生的冰雕,突然活过来了一样,能不惊人吗,都有点吓人了。 “宋律师,您这是怎么了?” “嗯?” “您好像突然变得不太一样了。” “有么?” “有的呢。” 正好有人送来农家自己炒的大麦茶,傅韵柔捧着茶水抿了一口,又微微地往后挪了挪。 嘉谦又笑了,他单手指着额,眉梢往上一挑,问:“那是之前那副模样比较好,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好?” “额……” 很难说。 以前是比较有分寸的,冷是冷了点,看起来就是那种冷心冷肺冷血无情的类型,仿佛眼里只有他所看得见的目标,再没有任何旁的能够干预他的元素,一往无前,锐利进取。 如今的话,倒是给傅韵柔一种把握不住,捉摸不透的感觉,这也意味着不稳定,难揣测,意味着不安。 嘉谦带她来这儿纯粹是因为之前在孙家寿宴上发现她情绪不对,而等饭菜上来后,傅韵柔的心态似乎是调试过来,主要是饭菜太好吃了,不愧是幼幼亲眼认证过的。 而嘉谦则是看了看时间。 傅韵柔见此就放下了筷子:“您赶时间?” “并不是,不过我们可以出去一趟。” “去哪儿?”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晚上八点钟整。 除了嘉谦和傅韵柔,还有其余慕名而来的食客来到了那农家大院外,而店家则是笑呵呵地分发了一大把仙女棒,接着,“霹雳——砰!啪!!” 大片大片的烟花在空中炸开。 深夜里的烟火总是迷人。 那些烟火倒映坐在傅韵柔眼中,衬得她一双漂亮的眼眸流光溢彩。 而她也睁大了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夜幕中的寒星与那璀璨的烟火。 嘉谦站在她身旁,却在侧首看着她,看着她流露出的真实情绪,看着她那双微微睁大的眼睛。 旋即薄唇一弯,半眯着眼与她一起看向夜空中的烟火。 不过…… 怎么说呢,或许是凑巧。 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 有些人在一起是真的要靠缘分的。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都不可。 所以就在这场烟花燃放结束后,远方“轰”地一声。 变化总比计划快。 意外来得是那么的突然。 一个小时后。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