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办的事,尽快。”
“……我知道了。”风见裕也哭丧着脸挂上电话,过去开门。
花山院涟眼底这才露出一丝情绪。
玻璃门的入口缓缓开启。
“花山院君,您……”风见裕也还想阻拦一下,但少年早在门开到容许一个人进入的宽度就侧身滑了进去。
“……”
风见裕也无奈,只能手动关门,一步二回头地离开。
“怎么样?”花山院涟问道。
“很麻烦。”松田阵平脸色阴沉,“这是四年前我们四个人最后一次见面碰到的那个混蛋制作的炸弹吧?”
“嗯,当年被你拆掉的那个炸弹,
在送去分析的过程中因为不明原因爆炸,所有材料都没有了。”降谷零点头。
“所以,那个家伙是来报复零的?”花山院涟抓住了重点。
“但是他有机会,却没有杀我,应该还有别的目的。”降谷零沉吟。
“先不管他,阵平哥,这个炸弹你能拆吗?”花山院涟问道。
“我没把握。”松田阵平眉头紧皱,“如果是安装在建筑里的炸弹,我敢试试。但是装在脖子上……万一还有其他陷阱,我们赌不起。最好还是能拿到溶液样本,先制作中和剂。”
“没关系,我已经想办法……啊!”降谷零话说到一半,忽然一声惊呼,整个人都懵住了。
他、他、他……竟然被自家小男朋友从椅子里抱了起来?还是那种一手揽着肩膀,一手托着膝弯的公主抱的抱法?!
“你干什么?”他惊恐得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我累了。”花山院涟很无辜。
“不是,你累了抱我干什么?”降谷零哭笑不得,“快点放我下去!”
“哦。”花山院涟眨了眨眼睛,自己坐到了他的椅子上,然后把他放在了……自己腿上。
降谷零:???
“谁叫风见警官只放了一把椅子。”花山院涟理直气壮地圈着他的腰,就像以前也喜欢这么抱着安室透一样。
“……”降谷零被噎住了。
因为只有一把椅子,所以我们就得这么坐吗?
“哈哈哈哈……”旁边的松田阵平笑到在地上打滚。
“闭嘴啊!”降谷零后知后觉地脸上都熟透了,挣扎着要跳下去,低吼道,“放开我!像什么样子?再搬张椅子!”
“不要。”花山院涟死死抱着他的腰不放,“昨天晚上没充电,现在电池快没电了!”
降谷零怕伤到他不敢动作太狠,只能咬牙切齿:“你起来,换我抱你!”
“哎?多麻烦啊?”花山院涟不情不愿。
“我不麻烦。”降谷零怒视他。
被他交代了去办事的公安随时会回来,要是被看到这幅样子,他以后要被下属怎么看啊。
“那好吧。”花山院涟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重新把他抱起来,放回椅子里。
降谷零小小松了口气,无奈。谁叫他现在看见花山院涟的脸就心虚,只能由着他胡来了。
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眼前一暗,光线被遮挡了。
“哎?……唔……”
唇被堵住了,一双温热的手掌贴着他的脸颊,固定住不让他乱动,只能仰起头顺从地接受。
降谷零浑身一阵紧绷,差点一拳打过去——这点力量可困不住他。可近距离对上那双眼睛,动作一顿,力气又慢慢散去,终究是心软,由着他在自己唇上胡来。
不过少年显然没有和人接吻的经验,更像是一只狗狗扒着主人讨欢喜。
“罢了罢了……你才是成年人啊降谷零……”降谷零无奈
地笑,安慰完自己,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低声道,“笨蛋,吻是这样的……”
“我们有点多余。”松田阵平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一人揪着一条手臂拖了出去。
而伊达航和娜塔莉,早在花山院涟把人抱起来的时候就很自觉地上去地面看情况了。
“我就看看怎么了。”松田阵平还在不服气地叫喊。
“非礼勿视啊,小阵平。”萩原研二深知幼驯染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死死拽着人不放,又警告,“如果你不想被涟关小黑屋的话。”
——被封印在式神空间里出不来,看不见听不见感受不到外界,俗称关小黑屋。虽然花山院涟没关过式神,但很显然,他绝对做得到,而松田阵平表示并不想做关小黑屋第一人。
“咳咳。”诸伏景光干咳两声,眼神飘忽,“监控室应该有椅子,Hagi你看看怎么开门。”
“不仅有椅子,还有厨房,我记得。”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说道,“毕竟公安在这边驻守是长期的,总是带外卖过来也不行,简单的食材和工具还是有的。”
“那就好。”诸伏景光操心道,“Zero也真是,就算心里焦虑,但只拿了一瓶红酒喝,也不怕胃不舒服。”
“得了,你看风见那样子,谁敢管他啊。”松田阵平插口。
“所以,有涟在也挺好的是吧?起码有人管得住小降谷作死的毛病。”萩原研二指了指身后。
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