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结果有点精彩啊……难怪会遭杀身之祸。不过我到船坞的时候正是时候,日下广成和八代社长一起掉进海里去了,幸好被绳子缠住了,我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俩拖上来。然后再去贵江社长的房间,敲门没人应,我怕已经出事了,就踢开了门……嗯,凶手打晕了贵江社长的时候,估计后背撞到了柜子,上面的雕像掉下来把她也砸晕了。就是这样。”
掐头去尾、顺序颠倒、避重就轻……齐活!
所有人一片沉默。
要不是因为花山院涟的身份,目暮警部简直想揪着他的衣领大吼:这话你信吗?你信吗?你信吗?
——都掉进海里的人,怎么可能两个都被绳子缠住还等你拉回来!你觉得双方都不是好人,把人摁
水里淹个半死还差不多。还有贵江社长,你觉得像出事破门进去不奇怪,但秋吉美波子真不是你打晕的吗!
“警部,受害者和加害者都活着呢。”花山院涟一脸无辜。
言下之意,是不是我干的,等人醒了问一问就知道了。
目暮警部的表情更古怪了。
“反正我的口供就是这样……对了,15年前的事故真相我发到警方的邮箱了。”花山院涟笑眯眯地说道,“后面的事麻烦警部了。”
“等等。”佐藤美和子犀利地问道,“花山院君,你离开甲板回去拿手机才7点,但案件发生的时间是10点10分,那么长时间,你在做什么?仅仅是查资料?”
“啊,忘了说了。”花山院涟一拍脑袋,转头说道,“我查完资料,觉得有问题,就去检查了一下船体,顺手拆了十七八个炸弹……麻烦警部一会儿回收一下。”
“什么!”这回,不仅仅是警察,是在场所有人都叫起来。
“炸、炸弹!”毛利小五郎惊恐道,“这么大的事你不早说!”
“……忘了。”花山院涟很诚恳地说道。
“我说你啊……”毛利小五郎头痛地开始说教。
花山院涟歪歪头,左耳进右耳出。
柯南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后,一转头,看着身边的安室透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低声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安室透抽了抽嘴角,低头,“就是有点吓到,差点这艘船也要沉了。”
“嗯。”柯南看向花山院涟的表情有点复杂。
还是第一次,身边发生了这么严重的案子,却是在被解决后,他才知道的。就有点……说不出的挫败感。不过,平安解决,没死人,没爆炸,总是好事。
安室透转过身,掩去了脸上的异色。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却是听花山院涟说:昨晚做梦拆了一晚上炸弹所以没睡好——
哪有这么巧的事啊。那人……分明就是真的拆了一晚上炸弹吧!
那么他刚刚说的所有的话,就全是谎言。是基于结果往前推出的一个符合逻辑的过程,但也仅仅是符合理论逻辑罢了。实际上……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在警视厅的笔录上胡说八道什么的,真是小混蛋!
“姨父,我昨晚就没睡好,好困啊,您能回去再骂吗?”花山院涟又打了个哈欠。
毛利小五郎一窒,终于挥了挥手:“看你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赶紧回去补觉,这儿用不上你。”
“嗨~”花山院涟松了口气。
“过后如果有问题,还要麻烦花山院君补录口供。”佐藤美和子加了一句。
“知道了。”花山院涟并不在意。
从头到尾他都没露过面,就算那四个人醒了也不可能说出他的名字的。
安室透本来想找个地方打电话,但看他走路都摇晃的模样,又忍不住心软。
不管花山院涟是怎么知道
这个案子的,但是,辛苦拆了一晚上的炸弹,最后也没出一个命案,他做的确实很好了。
“透君,陪我一下嘛。”花山院涟开口。
“我还怕你这样子半路会撞墙。”安室透嘴里凶巴巴的,人却很诚实地牵住了他的手。
花山院涟笑眼弯弯,就知道自家小孩最嘴硬心软了。
于是,回到房间,脱了外衣,他顺手就捉住了想走的安室透。
“干嘛?”安室透有点懵。
“陪我睡觉!”花山院涟理直气壮。
“……你是小孩子吗!”安室透简直哭笑不得。
“我的心灵受到了伤害,我要透君抱抱才会好。”花山院涟一边说,一边脱他的外衣。
“等……我自己来啊!”安室透拗不过他,只能自暴自弃地吼道。
“睡一会儿,受害者都伤得不重,而且为了不在船上引起恐慌,晚上的宴会肯定会照旧的。”花山院涟说道。
“你会期待宴会吗?”安室透无语,“我以为你会不想参加呢。”
“难得我给你带了这么漂亮的礼服,不穿一次多可惜。”花山院涟嘀咕。
“哎?”安室透本来已经乖乖窝在他怀里躺下了,闻言直接惊起,“不是,你给我拿了什么衣服?”
“VF下月要发的新款,姬城小姐说,顺便打个广告。”花山院涟打了个哈欠,把他往怀里塞了塞,抱住。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