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国际刑警缉拿,后脚国际商业罪案调查科的人也着手查办。
至于徐冠林,也被引渡回京北,目前在拘留阶段。
十六年前的旧案虽然难以定罪,但这次他是绑架案的从犯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等待他的,只会是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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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婳很想很想时时刻刻守在贺砚庭身边。
但是包括杜森在内的,贺砚庭的一干心腹均是强烈建议她不仅要正常去京台上班,甚至还要去贺玺主持大局。
因为有关贺砚庭溺水昏迷的消息必须绝对封锁,是为了贺玺的稳固,也是为了贺家难得的安定。
私家医院这边,对外只宣布家主正在修养,暂不接待任何
探视。
贺家上下这回倒是安生本分,大部分人都并不知晓在挪威发生了什么惊险的事,只知道老四老五彻底倒台,连包括老四养在巴黎的私生子,都被贺九一网打尽。
自此,贺九在京圈的地位更上一层台阶,年纪再不可能成为被置喙的缘由,再无人敢造次。
这段日子以来,无论是各路大佬,抑或是贺家族内的亲眷,都只有点头哈腰地每日奉上各种名贵的保养品到医院。
说是九爷不见客,也无人敢叨扰。
有时候施婳会出面应付他们几l句,这些人见了施婳也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大气都不敢喘。
尤其是贺家众人,也不知怎么。明明前阵子关于贺九娶了贺家养女的婚事还遭到诸多非议,一夕之间好像尽数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只有对新家主夫人的敬重。
施婳有意识学着贺砚庭平日的模样主持大局,无论是杜森还是澜姨,都对她赞不绝口,夸她和九爷越来越像了。
恐怕只有小阮知道,她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强大,在单位里总是一个人坐着,孤零零地出神。
小阮察觉她出神的时候,通常还会牢牢攥着手机,好像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似的。
小阮看着自家仙女瘦了一圈,忍不住关切:“小施老师,是不是你爷爷身体又不好了,要不你休个小长假,好好回家陪着吧,不然在单位里也是揪心。”
施婳只是缓缓回神,摇了摇头。
杜森他们的建议自有道理。
贺九还没醒,她必须给外界一种诸事如常的假象。
他们现在人人安分守己,并非真的惧怕她这个所谓的家主夫人,而是纯粹出于对贺九的畏惧而已。
绝对不能,让外界知晓贺九的真实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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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惜算是极少数的知情人之一。
澜姨、连姨、游妈她们都很担心施婳的身体,便时不时联系宋小姐,想让性格活泼外向的宋小姐拉着施婳出去散散心。
一个人的情绪长期紧绷着,身体总要出问题的。
澜姨还这样劝施婳:“小婳,你可得好好的,老九身体底子可好了,他现在还没醒,指不定是还在克服心理那一关,等他醒了,若是你病倒了,他还不得心疼死,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别急,老九一定会醒的。”
其实对于施婳来说,现在最舒服的状态,就是守在贺砚庭身边,同他说着毫无意义的话。
但是她看得出澜姨她们都很焦心,便只好顺着她们,和宋时惜出去闲逛散散心。
宋时惜拉着她回到京传大学城周边逛了逛,有意地聊起一些大学时期的趣事,试图转移施婳的注意力。
宋时惜看着大大咧咧,其实是很通透的一个人。
她知道对于现在的施婳而言,任何的散心、安慰,都是无济于事。
唯一能够治愈她,只能是贺砚庭醒来。
两人在京传附近稍微逛了逛,
施婳就待不住了,她驱车随意开,却不知不觉开回了老宅。
既然回来了,就顺道带着宋时惜一起去看了看爷爷。
最近发生的事情,众人将老爷子瞒得死死的,至今不曾走漏风声。
所以老爷子的状态倒是还挺好,看着比前阵子还更硬朗了。
贺老爷子见过宋时惜好几l回,知道这个东北姑娘是施婳最要好的朋友,见了她便也觉得开心。
宋时惜又是个会讲段子逗长辈开怀的,老人时不时捧腹。
三人聊了半晌,等老人歇下,她们俩才起身离开。
走出老宅,宋时惜就努力制造话题:“我都老长时间没来老宅了,要不上附近遛遛弯?我中午吃得少,好像有点饿了。”
“行,你想吃什么?”施婳随口应着。
“我想想啊,我也不知道……要不见到啥就吃啥吧。”
两人没有开车,步行来到老宅附近的商圈。
老宅附近的商圈已经有些年头了,大部分餐饮店都是人均中偏上的价位。
宋时惜没打算在吃饭上花太多时间,她知道施婳肯定惦记着待会儿就回医院。
便想着随便找个小店对付一口,不用太往商圈里面走。
两人就这么随便逛着,忽然一面白底红字招牌入了宋时惜的眼。
“老味牛杂,要不吃这家吧,大一那年你就带我来过的,还记得不?”
施婳愣了下,下意识抬眸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