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当时不过八岁的孩子,也不知哪里来的恶毒心思,他指着遍体鳞伤的花怡。 “放屁!你个野女人,勾引了我父亲还不承认! 连野种都生了身边却没个孩子爹,也不知道是和多少男人鬼混过! 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嘛,好,少爷今天就成全你!” 转身走出小院的鲁家兄弟嘴角噙着残忍的笑容,无视了身后花怡痛苦的哭喊。 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家丁提着裤子走出来。 “大少爷,二少爷,那个女人没动静了。那个小崽子也半天没声响了。” 鲁宇明皱皱眉头,十分嫌弃的样子。 鲁宇达却满脸都写着痛快。 “多大点事,放一把火不就得了,把油泼上,本少爷亲自来点火!” 等花承厄背着一捆干柴下山的时候,老远便看见了自家院子的火光冲天。 同村的大叔死死拉着他,一直到他哭晕过去。 后来,村里人凑钱为花怡办了丧事。M.biQUpai.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以为只是一场意外。 村子里的人想要收养他,但是被他拒绝了,他谎称自己在京都城里还有亲戚,便一个人背上小包袱离开了。 他离开前的最后一夜,独自去了烧成废墟的小院。 那是他长大的地方,是和母亲共同的家。 他摸遍了那里的每一处残骸,也就是那时,捡到了鲁府的腰牌。 年幼的花承厄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但是他能从母亲的只言片语中判断出母亲并不喜欢那个人,甚至是带着恨意的。 这块腰牌不是自己家的东西,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来过这里,并且害死了母亲和同村的那个弟弟。 仇恨的种子,就是那时候埋在了花承厄的心里。 他隐忍多年,费尽心机,终于查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和母亲去世的真相。 鲁府,是时候还人命债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