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话是什么意思?”周可心有点不高兴了,看着张铁军质问。 “就是字面的意思,他都要结婚了你图什么?图他垃圾?你姐还说你傲气,我感觉你这眼光简直也太低了,都没法看。” “他怎么不好了?” “又矮又丑,除了一张嘴什么也没有,有对象要结婚了还来弄你,你告诉我他哪好了?这不就是个垃圾吗? 如果他和对象分手我都高看他一眼,他能吗?他敢吗?他只会忽悠,对你说他没办法也不想。只有你这种傻子才相信。” “他家里逼他的。” “你相信吗?他家里拿枪指着他啦?还是要用刀砍死他?这话也就哄哄你。你要是这么傻就离我远点儿,别传染了。” “你说谁傻呢?” “你,周可心。”张铁军夹了她一眼:“又矮又丑又渣的,难为你怎么下得去嘴,没见过世面怎么的?” “他对我好。” “哪好?不就是嘴上漂了你几句吗?做什么实际的事了?我说你傻你还不信。你举个例子,除了占你便宜他还干什么了。” 要是说起来,处对象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在哄骗,男人在骗,女人也在骗,都在极力的掩藏自己的缺点,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没有好的就硬装。 但是这事儿吧,还得分怎么看。 以把对方弄回家变成私产为目的的,那就不能说是骗,毕竟人家是打算用一辈子来维持的,暂时的哄骗都是为了后面一生。 但是既不想负责也负不起责任,只想着占便宜不想有任何付出的,那不是骗是什么?那不就是一坨垃圾? 可是事实里,大部分人偏偏就吃这套,渣男渣女屡屡成功,好人都成了接盘侠受气包。 “你谁呀你?我要你管我?”说不过张铁军,周可心来了脾气,小脸儿通红。 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柔和的,大声说话都不会,生气发脾气更像是在撒娇。 “你离他远点,以后别跟这些人混,五年内不找对象。能做得到,我给你弄个编制,再给你在市里弄套房子。” 九一年这时候起,公务员改革就已经开始在酝酿了,编制开始变得不好拿,开始大面积出现事业单位。 事业单位这会儿没有编制,而且盈亏自负(地方和直管单位负责),没有财政拨款。 他们需要自己想办法弄钱来养活自己,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要成立这种莫名其妙的单位,还给他们执法权,结果就是遍地的各种罚款。 做为世界第一大罚款大国,我们那真不是吹的,只有你想不到的理由,没有他们罚不到钱. 关键是还什么正事都不做,只管欺负老百姓。 后来公务员改革,有了事业编,但仍然是地方自负盈亏,再往后又有了编外编和临时工。总得有人干活嘛。 “吹牛逼。”周可心斜了张铁军一眼:“我姐都不敢说给我弄编制,你比我姐厉害呀?” “你去问问你高哥,问问他我是谁,看看我有没有你姐厉害。没见识。就怕你做不到,你敢答应吗?你不敢。” 小丫头不说话,鼓着小脸晃着高马尾去场子里找人去了。 “哎,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吗?”孙影凑了过来:“这都唠了多半天了?我一直看着呢。” “我认识她姐,不是说了嘛,她过来和她姐打招呼,这么说了几句话。” “切。”孙影撇了撇嘴:“你们男的都是一个基巴味儿,看着好看的能忍得住才怪。” 张铁军斜了孙影一眼:“错了,每个基巴的味儿都不一样。” 孙影就被噎住了,张铁军转头走出去十来米了她才反应过味儿来。尼麻鄙的……真不一样吗?想了解一下怎木办? 这该死的求知欲。 张铁军不是找周可心,是去找王玉刚。这半场都过去了,马上该到迪斯科和黑灯时段,也就是十点多了,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回。 其实想一想,这个年头的年轻人是真特么牛逼,为了玩儿,为了泡个妹子(男人),真的是什么苦都能吃。 舞厅散场的时候已经没有车了,不管住哪只能顶着寒风走回去。图什么呢?王玉刚他们几个人的家离这边至少五公里。 考虑到大冬天的有积雪还冷,这个路程得加倍计算。在这里开心玩乐住的很远的人绝对不是只有他们四个。 这个时候有多潇洒,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就会有多苦逼。不过寒风挡不住他们她们骚动的心,明天后天依然还会再来。 人没找到,前面突然炸锅了。 人群带着女人的尖叫唰的一下子散开。 张铁军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