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渡是一般人吗? 他不是。 当年,他穷的叮当响,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直到有一次,被个小偷偷走五分钱,追了人家十条街。 最后小偷累的趴在地上哭,还把五分钱还给他了。 温渡可不想再遇见这种事儿,就把小偷拴住。手里拿着铁棍,虎视眈眈地盯着小偷,让他演示如何偷人家东西。 温渡把人折磨的快疯了,直接把自己祖传的技术都传授他。 他的想法很简单。 他这么穷,不想尽一切办法保住自己的荷包怎么行! 小偷演示完一套动作,还跟温渡说:“这东西就靠练,熟能生巧。” 温渡没想到小偷身上还藏着他找不见的刀子,拎着棍子过去,小偷乖乖地身上藏着的所有刀片都拿出来给温渡。 温渡问小偷这些刀片是怎么藏的。 小偷害怕这小子太虎,一棍子把自己打死,老老实实地告诉温渡,还担心温渡看不懂,演示了好几遍。 温渡长得好,但是人很高,皱眉的样子也很能唬人。 他用小偷的工具,试探地做了一遍,然后看着小偷,问:“是这么做的吗?” 小偷整个人震惊的目瞪口呆。 他激动地劝温渡:“兄弟,你跟着我们混吧!你看你现在混的这么差,还在工地搬砖。你跟着我们,保准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你看你多有天赋,完全是祖师爷赏饭吃啊!” “吃你个大头鬼!” 温渡冷笑。 他学完小偷的技术,也没打算没放过小偷。直接把人送到派出所门口,潇洒地走了。 从那以后,温渡身上时刻都藏着刀子。 重生后也是如此。 温渡趴在小桌上,转过头睁开眼,看到小偷那张尖嘴猴腮的脸,低头抓住小偷的手,大声吼道:“你在我身上摸啥呢?” 小偷没吓得手一抖,慌忙要把手抽回来,可他的力气哪里比得上温渡,于是急得说:“我没摸你,我一个男的摸你干什么?你快放手!” “我都看半天了,你摸了我半天。”温渡伸出另外一只手,指出来好几个地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都摸了!” 围观的旅客都看明白了。 有人说:“他该不会是小偷吧?” “那我不知道,反正他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我还以为遇见了鬼,给吓醒了!然后瞅了他半天,他还在摸,我才把他抓住的。”温渡故意傻乎乎地说完,还嫌弃地把小偷推一边去,“你快离我远一点,别过来摸我。我们村的二椅子都没有你这么恶心人。人家从来不乱碰别人,也不随便跟别人说话。” 小偷心里骂爹骂娘骂温渡的祖宗十八代,嘴上可是一句都不敢说。 “你别胡说八道。” 他说完站起来就要走,没想到脚下被人绊了一下,直接扑到一个身形高大,体形健硕的男人身上。男人嫌弃的伸手,用力一推就把小偷给推回到温渡旁边的位置上。 “你干啥?乱摸啥?” 男人长相很彪悍,满脸横肉,看着就像惹不起的样子。 小偷心里有怒气又不敢冲着男人撒气,怂的要命,站起身唯唯诺诺地道歉:“大哥,对不住。刚刚是我没站稳,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这样,你坐我这个位置,我去厕所抽根烟。” 温渡在旁边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大爷,你摸摸你钱包还在不。” 男人下意识去摸自己的钱包,顿时瞪大眼睛,都不用温渡说,就把小偷给拎回来按在桌子上。 他往小偷的兜里摸,然后抓出来一大堆东西。 男人摊开手,周围人惊呼,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的东西。里面还有手绢包着的钱,纸包包着的钱,零零散散的大团结,一毛五块的也不少。 “那是我的手绢!我的钱啊!”说话的女同志一下就哭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发现上面的口袋被划了一道口子,棉花都露出来了。 “我的衣服都给这个丧良心的东西划破了!”这是她唯一的好衣服。 她男人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从后面挤过来,对彪悍的男人说:“大哥,那个手绢里面包的钱是我们两口子的。你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三十五块钱。” 男人瞅了老实巴交的男人一眼,低头问小偷:“这个钱是不是他们两口子的?” “大哥,你别听他胡说,那都是我的钱。”小偷死活都不肯承认。 温渡看出男人不擅长干这件事儿,既然把小偷抓住了,那他就再帮这男人一把。 “叫乘警来啊!” 温渡喊完一嗓子,就有热心的同志帮忙喊乘警。 小偷听到叫乘警恶狠狠地瞪着温渡,温渡手指上寒光一闪,小偷才知道自己为啥被抓,原来碰到了一条道上的。偷到自己同行头上,不被整才怪。 乘警来的很快,问清楚事情起因,压着小偷走了。 男人也跟了过去,半个多小时后人才回来。 他直接坐到小偷坐的那个位置上,跟温渡说:“小兄弟,刚刚谢了啊!” 温渡笑着说:“大爷,是我该谢谢你才是。” “行啊,你小子会装,不傻。”赵建东拍拍温渡的肩膀,“你小子打算去哪儿?” “南边。” 温渡很谨慎,也非常警惕。 对于路上碰见热情的人,也不会太冷淡。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个道理温渡上辈子就体会的明明白白。很多人比你好兄弟还要好,但是也会有很多的骗子。 赵建东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递给温渡:“我叫赵建东,奉天人。年纪比你大,今年三十一。你叫我一声大哥就行。你一声大爷直接给我叫老了!” 不叫大爷叫啥? 估计比他爸还大几个月呢。 温韶钰长得嫩,年纪小,被生他那个女人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