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
“外面冷，走，回家了。”
司机将车门锁再度打开。
他气定神闲地坐在后车座内，整个人陷在一片忽明忽暗的灯光里，半张面容格外清晰，他转过脸来，视线同傅偲对上。
她将他幽暗潭底的淡漠和疏离看了个清清楚楚，也许赵薄琰天生就是这样的。
曾经的枕边人一旦分开了，比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赵薄琰看到她眼里有了些变化。
他伸手要去开车门，但傅偲却往后退了步。
她安静地往前走着，司机见男人没下车，便发动了车子慢慢地跟上。
傅偲穿得少，外套还丢在座位上，外面风大，冷风可以钻到骨头里。
赵薄琰说了句停车。
他拿着傅偲的外套下去，几步就追上她，将衣服披到她肩膀处。
傅偲停顿了脚步，乖乖把衣服穿好。
“上车吧，手都冻僵了。”
他握住傅偲的手掌，放到嘴边轻哈着气，手指没有刚才那样僵硬了，傅偲却是将手抽了出去。
“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赵薄琰不悦地拧起眉角，“你还想救她？”
傅偲冻得牙齿都在打架，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像是刻意停了一下。
“你说，她会不会被人轮着，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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