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强扶弱……这就叫做人。” ……可惜并没卵用。 李凡环视四周,果然人和人的情况不一样,他听了打鸡血的道理,别的人可能只觉得尴尬可笑。而此时周围更多的人,都受到瞽观法的元神打击,一个个萎靡不振的,别说塑造道心了,看起来都有阴影了。 这样可不行啊…… 于是李凡话风一转,用真阳道的炽然如炎阳的元神扩散出去,一边检查着周围众人的精神状态,一边试着给这群吓坏的废物们打鸡血。 “前头说的这些,是我墨山秉持的‘道义’。如果你们听了也能心有所感,能如此行事的话,是最好不过的,但我倒也不会这样强制要求你们的。 毕竟心怀义勇,可以为了世间的公道正义站出来,挑战暴权的义士,本来就是极少数。 如果人人可以舍身取义,墨山也不会衰弱至此,屡次濒临灭门了吧。 所以我就不和你们讲‘公义’了,我只和你们讲‘私义’。 ‘私义’不是指‘私利’,我不是要你们贪图那些小恩小惠,争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是要你们至少在涉及自身利益的时候,至少得敢于站出来抗争! 不要再做缩头的乌龟!更不要做待宰的羔羊! 你守疆戍边,南宫家却克扣你们的钱粮军饷!凭什么要忍着! 你交粮纳税,当官的却霸占你们的田地女人!凭什么要忍着! 你艰难求生,妖魔鬼怪却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凭什么要忍着! 被人打了就打回去!被人抢了就抢回来! 不能十倍奉还,你也得还嘴咬一块肉下来,让他知道你的痛啊! 这世道是没有法制!不讲道义的!弱肉强食就是天经地义的! 你以为忍气吞声有用吗!没有用的! 弱者流的血越多,只会把闻到血味的豺狼,吸引过来啊! 我墨山为了仗义,为了救助你们这样的弱者,已经满门都快死绝了! 听见了吗!死绝了!这世上已经没有那么多义士,来保护你们了! 所以现在我就做的绝一点!直接把墨山的道义秘法尽皆传给你们! 我也不要你们到处替别人伸张正义,但至少现在你自己的正义,你自己可以伸张了吧! 现在也只有你自己,才能保护自己了! 听我说!任何时候!都不要屈服!任何魔道!都不要害怕! 无论是三大派!还是外域的妖魔鬼怪都一样! 一死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人死哔朝天!不死万万年! 都给老子雄起一点!不要怕!” 李凡也不知道自己讲这一番话有没有用,不过配合他元神一波一波得冲击,简直和元神法群体洗脑一样,看起来好像有不少人恢复过来了。 看来不止每天得做广播体操,鸡汤还得多喂喂,思想教育也得继续啊。 总之这样先和一群门外汉讲了大半天,喊得嗓子都哑了,李凡便留点时间给其他人休息,转头到船舱里找阿莎。 “阿傻咳咳莎啊,怎么样,北辰剑宗的剑经剑诀你学会多少了?遁身之法你应该会了吧?来,遁一个我看看。” 陈阿莎就沉默了一会儿,拿着李凡特意替她制作的传功玉简,“师兄,这《北辰剑宗秘传功法大套餐》,你早上才给我的……” “是啊,我在外头折腾大半天了耶,你这里看了几遍了?” 陈阿莎深吸一口气,“阿莎愚钝,辜负您的期待,一遍都没看完……而且这《玄冥冰河遁形》太过高深,我一点都看不懂……” 李凡挠挠头,“呃,好吧,阿莎你不用心急,这样好了,你先修炼御剑之法,有剑丸护身,剑遁躲劫也是一样的。” 陈阿莎一阵犹豫,然后说道,“多谢师兄的好意,但我修炼分身,蛊虫也需要用神识控制,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操控剑丸了。那枚剑丸根本就不认主……” 李凡有点头大了,“……唉,没,没事,你就按照自己的节奏,步步修炼吧,夯实基础,不用急于求成。对了,那几把剑呢?你觉得哪一把顺手?” “我,我觉得好像没啥区别啊,试用下来,还是原先一直用的趁手啊……” 李凡忍不住捂住脸,完蛋完蛋,这下真的完蛋了。 说真的,阿莎要是平常不咋用功,那看不出来也就罢了,但她偏偏都那么努力,那么勤奋得练剑了,手都起茧子了,却居然依旧瞧不出来,那只能说,她是真的没有天赋剑心了。 玄天铸的五剑,李凡自己当然是一一瞧过的,那分明是针对玄天剑法的起落,出手,纷击,闪电,顾应五式,针对不同剑路针对设计,剑刃的薄厚,重心,位置,都经过细心的打造,各不相同的。 显然,玄天也是知道自己的剑法路数太难,要阿莎和李凡一样全部精通不现实,但至少她炼剑两三年,若能对其中一式的剑招有所心得,那么配合专门打造的宝剑,也能在短时间内大幅提升她的剑术了。 可偏偏陈阿莎炼剑也好些年了,真的就是愣看不出来,那么显然,这几年她确实只是在死板得模彷,重复李凡交给她的剑招,并没有‘悟’到这一招为什么这么使,应该怎么使,什么样的剑好使。 连这最基础的剑心悟性都没有,是不配做剑宗的弟子的。 大概从李凡失望的神色,察觉到自己是个废物,陈阿莎也有点情绪低落,“让师兄失望了。” 李凡立刻知道坏了,忙不迭安慰,“别,别在意别在意!阿莎你的医学毒功都很不错的,对自己要有信心……” 唉,没办法啊,玄天这货和他呆久了,就以为这世上谁都和他一样,这么急火火得传功送宝。这下好了,本来没啥事的,玩虫子就玩虫子呗,非要看不起蛊真人要做剑仙,这下好了,反倒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