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渭水河两岸灯火通明,加上河面上众多画舫游船的万紫千灯,交相辉映,让夜空中的渭水河像一条璀璨的彩带。 在这条彩带中,一艘略小但精致豪华的画舫,游弋在这众多的游船画舫中。 这艘画舫,熟知的人都知道,这是朝廷黄门侍郎侄子孙季,孙公子所包的花船。 因为包船,所以这艘画舫上并没有多少人,除了水手和伺候的几个下人外,便只有孙季和其邀请来的两个好友。 此时,在画舫二层的一间房间内,多日征伐,连一个回合都没有坚持住的孙季,在一妩媚女子哀怨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公子!您这是......不行了吗?” 女子扯过被子盖住身体,眼神幽怨地看着横躺在床榻上的孙季。 “谁说本公子不行了?” 仿佛自尊心受到打击,孙季手撑床榻坐了起来,弓着身体就欲朝女子扑去。 可腿上突然传来的虚弱,让孙季一个趔趄,栽回了床上。 “缓缓!缓缓!让本公子先休息一会儿再说!” 体内传来的虚弱,让孙季有心无力,四肢并用地爬到床头,靠着床榻喘着粗气。 咕咚! 刚喘了几口气,抬眼就看到女子精致的脸上尽是勾人的媚眼如丝,孙季又狂吞了一口唾沫。 心火再次被勾起,孙季脑中转了两转后,开口道:“小娘子!本公子听说你今天买了个好东西,拿来给本公子试试。” “那是奴家下午刚从一江湖郎中那买的,据说药效可厉害啦!公子真的要用吗?” 女子爬到孙季身边,口中发出软糯的声音时,手指不停地在孙季胸口上划着圈圈。 “要!当然要!药效越好本公子越喜欢!” 看着女子因为爬动而暴露出来的上半身,感受着自己胸口上传来的丝丝痒意,孙季心痒难耐,眼睛瞬间赤红。 “那奴家就去给公子拿叭......” 如丝的眼睛抛出媚眼,如蛇的香舌舔过红唇,女子站起身来走下床榻,朝床头的一个柜子而去。 咕咚! 看着女子完全暴露出来的身体上,毫无一丝赘肉的紧致感,孙季再一次狂吞了一口唾沫。 不待孙季认真打量,女子拿着一个木盒便走到了床边。 “公子!就是这个啦,您......真的要用吗?” 声音勾人心魄,女子说着话时,打开盒盖,露出里面一颗拇指大的红色丹药。 “用!用!用!当然要用!本公子今天非让你叫到日出不可!”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子夹紧的双腿,孙季一把抓过丹药直接塞进嘴里,然后一梗脖子便吞了下去。 “咳咳!” 也许是丹药太大,又或者是吞得太急,孙季吞下丹药后便一阵干咳。 “公子您慢点。” 女子见状,嗔了孙季一眼,然后转身朝房中的桌子走去,准备给孙季倒杯水。 “吼吼!” 可刚走到桌前,一声低吼突然传来,女子瞬间被一具火热的身体一把抱住。 “啊!” 一声惊呼,刚被抱住的女子又被按倒在桌子上。 紧接着,被挤压和撞击的桌子,发出阵阵不负重堪的哀吟声。 ...... 夜渐深! “叽嘎叽嘎......” 房间内,那张可伶的桌子依旧坚挺着。 孙季全身滚烫,眼睛赤红,整个人犹如上了发条的机器,不知疲惫地猛烈撞击着。 恰在这时。 “咚!” 一声闷响传来,整艘画舫一阵抖动,瞬间朝一边倾斜,正忙活着的孙季一个不慎,站立的身体猛得朝一边摔倒在地。 “吼吼!” 犹如没事人一样,孙季低吼着瞬间弹跳而起,再次挺枪而入。 “公......公子......停一停!我......们的船被人撞了......” 趴在桌上,一身香汗淋漓,虚弱不堪的女子,艰难地撇过头,一脸求饶地看着孙季。 女子现在可是后悔不已,她没想到这丹药竟是如此的生猛,早知如此就不该拿出这丹药,更不应该向那江湖郎中购买。 “吼!撞了下船而已,小小撞击怎能比得过本公子的撞击?吼吼!” 孙季根本不为所动,被欲-火占据的脑中只有不停地发泄。 女子无奈,只能咬着嘴唇,继续承受着自己酿下的苦果。 而在房间外。 画舫突然被撞,画舫上的管事带着几个下人,慢条斯理地走出画舫查看情况。 在渭水河上,船只众多,而且又是晚上,两船相撞是常有的事,所以大家都不以为意,只要查看一下情况,跟对方谈妥就行。 不过,任谁都不知道,在画舫底层的一个偏僻角落,一盏被固定在墙上的灯,却仿佛年久失修,两船相撞后瞬间掉落了下来。 油灯落地,里面的灯油洒在木制地板上,不一会儿,燃烧的灯芯就点燃了木板。 船上的木板都做过防水处理,刷过一层桐油,木板被点燃后,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而这一切,因为船上人少,又都出去查看船体撞击的情况,所以并没有人发现。 直到经过的其他船只看到画舫内的火红色,以及冒出来的烟雾大喊走水后,在甲板上隔空商谈的画舫管事,才急忙叫人救火。 不过,此时的火焰已经彻底燃烧了起来,再加上初春的江风,整个画舫的底层已经被烧透,正迅速朝二楼蔓延而去。 见事不可为,画舫管事急忙带着人朝二楼大喊。 而在二楼房间内! 趴在桌上的女子,听到外面的大喊,以及感受着楼下的炙热后,顿时惶恐,想要停下逃命,却被孙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