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到下边的司法部门，甚至基层派出所，都被他检举一遍，还是逐层往上。他们怀疑，这案子再不下来，这小子要直接捅破天呢。”方宗平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荆红妆眼睛睁大，看看陆垣说：“就这桩案子，无非是黑白构结，你都检举什么？总不会一份检举材料送所有的地方吧？”
陆垣慢条斯理的说：“黑白构结？说出来简单，你又知道只那一黑，构结多少白？不是从上往下查，这件案子很难进行下去。”
方宗平点头，也向荆红妆说：“这就是当时你坚持把案子直接捅到省局，说从上往下查比从下往上报容易很多。只是我们没有想到，这件案子会牵扯到省里的人，连省局都查不下去，不是陆垣再往上检举，现在都还悬着。”
荆红妆侧头盯着陆垣：“你怎么知道黑帮的保护伞是谁？”
陆垣好笑说：“在云省十年，我就是不知道黑帮的保护伞是谁，也知道那个地方烂到什么程度，收集材料，一个一个检举，总有一个是对的。”
也就是说，这案子一天不办，检举材料就不会停，到时候会检举到谁的头上，谁都不知道。
这么一来，不但保护伞一党，就算是政敌也急了。
理会到这一点，大家都吃惊的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