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流涌上她的心头,她软声轻语道:“多谢叶师兄。”
叶凌天摆摆手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说罢,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玉蝉的前方,承受着双倍的道韵压迫感。
只是此时他脸上淡然的表情在清楚的告诉所有人,天门的道韵压迫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了,以至于他都要细细品味,才能察觉到天门道韵威压的存在。
丹圣山的八位圣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有惊讶,有怀疑,也有不解。
“这小子怎么如此从容,难道天门的道韵威压对他来说没感觉吗?”
“怎么可能,从古至今,所有入我丹圣山的弟子,有谁不知道这天门威压的恐怖?
即使是那些能在天门威压最多也只敢说是在他们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而且一般在他们面不改色的应对天门威压时,只要对他们稍加刺激,他们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天门威压,败下阵来。”
“话是如此,可你们仔细看这叶凌天,他现在不仅承受着自己的天门威压,还把他身后那个小女娃身上的天门威压也一并承担了过去,说不定现在这个强度的天门威压对他来说,的确还能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