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闻言,怔住了: “他们工厂,还办酒席。” 农家乐他是听任焰提起过,不过他说得过完年才开始,他就没多想。 “办的呀,不过不便宜啊,不仅要收场地费,一桌酒席至少一千起,我们自己家办,五六百就够了,虽说花的钱也不多,但也没必要花这个冤枉钱不是。” 不冤枉啊,五叔心说,人家师傅烧菜好吃啊! 他还觉得一千一桌赚了呢。 “不过——”阿婶又说:“也有人说他们家师傅烧的菜好吃,花点钱也不亏,也有人想去他家办。” 五叔眼睛猛地一亮:“谁,谁要办?!” “呃,好像剑军侄子办酒席就定在了那。” “剑军阿哥?” 五叔愣愣地走出了阿婶家,说到剑军阿哥,跟他也算沾亲带故,不过一个村的嘛,没点亲戚关系才不正常了,平日里五叔跟那位剑军阿哥也走得不近,他不算社交性人才,平日里就跟关系近的亲戚走个门,或者邻里邻居唠个嗑。 但关系再平淡,人家侄子结婚,随个份子钱吃个饭也是很情理之中的嘛!! 五叔当下就去了他的剑军阿哥家,问清楚他侄子的确要去顺安猪场办酒席后,他就压下心底激动快步回了家。 时间已经不早了,黑乎乎院子里,窗户上映着灯光,五叔推开门,里面女人不高兴地骂道:“去哪了,天都这么黑了还出去串门,平日里也不见你跟人打交道啊!” 五叔淡定地反手关上门,走上前道:“啊,刚去了剑军阿哥家,他侄子不是要结婚了嘛,我们这么多年亲戚了,我想随个份子钱。” 他老婆先是一愣,继而喜极而泣: “这么多年了,你脑子终于治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