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不出意外的,傻柱和秦京茹的相亲出意外了。
两人在堂屋聊得正欢,秦淮茹就仿佛女主人一样,拿着盆进了傻柱的房间,从里面找出一些脏衣服出来洗。
其中就包括一件沾染了某种液体、现已凝固的底裤。
秦京茹虽然只是听说、却尚未经历人事,但也清楚一个寡妇给男人洗底裤很不正常。
就算是搞了破鞋,还要注意避嫌呢!
而她堂姐,却理所当然地给傻柱洗底裤。
这特么的!
秦京茹心里难受,觉得这堂姐很不地道……既然你和傻柱都这样了,干嘛还把他介绍给我?
逗我玩呢!
大院外。
秦京茹又从厕所回来,又被许大茂“偶然”撞见。
“是京茹啊,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
许大茂故作关心,实则接着路灯的昏黄灯光,仔细打量秦京茹的表情。
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秦淮茹肯定搞事了!傻柱你个二了吧唧的狗东西,这辈子就打光棍吧!
许大茂早就计划好了。
就算秦淮茹以后真的要跟傻柱在一起,他也有办法让他俩没有好结果。
“大茂哥,你说的没错,我姐和傻柱……唉!”
秦京茹重重一叹,再也说不下去了。
许大茂见状,干脆拉着她走到西边的一条小巷子里,和她说悄悄话。
为报“叫爷百声”之仇,他不但要搅了傻柱的相亲,还要搞了他的相亲对象。
“京茹,伱真被骗了!之前我怕你不信,都没跟你说。其实你姐和傻柱的那些事,不是只有我清楚。我知道的事,好多人也都知道。就比如咱轧钢厂里的那些工人,他们就觉得你姐和傻柱是一对。这绝不是骗你,你一问就知道。就连何叔……”
说到最后,许大茂特意卖了个关子。
秦京茹果然急道:“何叔怎么了?他难道也清楚?那他干嘛还看好我当他的儿媳?”
许大茂笑着嘲讽道:“他看好你?呵呵,随便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儿子,他都看好。这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傻柱,不然他当年怎么会抛儿弃女呢?你肯定不知道,在你过来之前,他也看好你姐。”
秦京茹傻眼道:“合着是我想多了?”
“可不是。”
许大茂有些酸道:“他一个选择大学老师当对象的人,会在乎你和你姐?在他的眼里,你们俩谁都一样,都是土妞儿,不存在谁更适合傻柱一说。而你姐就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放心地把你介绍给傻柱。”
秦京茹疑惑道:“我姐她要是喜欢傻柱,完全可以自己去跟他谈,为啥还让我过来?”
许大茂叹道:“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你姐要是嫁给傻柱,那她婆婆怎么办?傻柱可不会把她当妈养,所以他才不会同意。而这样一来,也遂了傻柱的心。他就不是好人,就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就想着把你们姐妹俩都祸祸喽!”
听了这话,秦京茹对傻柱的好感,彻底清零了。
许大茂继续道:“如果你还要和傻柱结婚,那你以后也得接济贾家,接济你姐、你姐的三个孩子,还有她婆婆。”
秦京茹对傻柱的好感,已经变成了负数。
“怪不得,怪不得我姐和她婆婆都叮嘱我,让我结婚后继续接济他们。”
秦京茹有些厌恶地说道。
“这太正常了!自从你姐的丈夫死后,她就把傻柱看成了自己的男人。如果有女人不开眼地接近傻柱,那她肯定会想办法让对方退出。”
“唉,你说得对,刚刚我和傻柱谈得好好的,我姐就自顾自地进门,给傻柱洗底裤,当时我就懵了。”
这俏寡妇可真厉害!
许大茂心里佩服,嘴上却关心道:
“傻柱是什么反应?”
秦京茹哼道:“他能有什么反应?他都习惯了!”
其实,傻柱挺不满,但他也真的不忍心责怪秦淮茹。
此外,他还有些得意,因为这证明秦淮茹心里是在乎他的。
对一个舔狗来说,这多是一件美事啊!
‘活该你个狗东西打光棍!’
许大茂暗骂一句,然后给秦京茹总结道:
“这个傻猪啊,真不是你的良配,你值得更好的。”
秦京茹也无奈道:“我就想嫁进城里过点好日子,咋就这么难呢!”
许大茂猥琐地笑道:“这事不难!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不过年底真的挺忙,等过了年,我再给你介绍对象。”
秦京茹狐疑道:“真的?你没骗我?”
许大茂当即发誓:“如果我骗你,那我就变成狗。”
秦京茹又问:“也